了一声公子。
萧然见那女子穿着极其暴露,双腿几乎无遮掩,胸口的雪白也露了一大半出来,便皱起眉头问:“你在这里做什么,我可要脱衣服咯。”
俏丽女子抿嘴笑道:“奴家正是为公子宽衣,清洗污垢的。”
“啊?”萧然有些懵了,自己一个男子怎么能让一个女子来为自己清洗身上的污垢啊,便连声道:“不行不行,你快些出去,这……这些事我自己能做,不用姑……姑娘费心。”说着,便有些气鼓鼓的,心想,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规矩,不过是洗个澡竟然也需人服侍,而且还是女人,难道他们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公子可是嫌弃奴家?”那俏丽女子听萧然这么说,脸色立刻变了,有些惊慌失措,没了之前那般优雅气度,赶紧对萧然赔不是,见萧然没有回答,双腿一屈,当即跪了下去。
这更是出乎萧然的意料,赶紧去扶她。却被她断然拒绝,神色间似乎又是惊慌又是害怕。
萧然看出了当中的端倪,心中琢磨,自己肯定没什么地方让她怕的,难道是怕这里的店主人?便道:“你若是不起来,我便去找你们老板。”
那女子更是吓得脸色刷白了,颤颤悠悠地站起来,以手扶住了一旁的茶几,才没摔倒下去。
萧然心想,果然猜对了,想来定然是这里的店主人逼迫她这么做的,否则如此俏丽的女人又何必替人做这等肮脏的下贱活计。
想到这里,便又想到了那十恶不赦的薛志清,心中莫名地憋了一大股气,对她道:“姑娘别怕,我这就替你与那店主人讨公道。”说着,就yù出门去唤之前那个男仆,让他带自己去找这里的店主人,若是说得不好,也顾不得这里人人习武,随处有高手的顾忌了,大不了将这黑店拆个底儿朝天。
俏丽女子见他怒气冲冲,赶紧一把将他拉住,脸上已是挂了两道泪痕,哀求道:“千万不可,你若是去了的话,我可就活不下去了。”
“混账,这都是什么道理,难道不做这下贱之事,他还敢害你不成?”萧然顿时火冒三丈,由心觉得这里的店主人比那薛志清可恨十倍,若是他此刻出现,少不得让他尝尝那“切肤之痛”的味道,好让他知道知道这个中苦头。
“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做的,即便主人不罚我,只需将我赶出这里,我那家中还病重的母亲可就没钱看病了,更无钱吃饭,这可是真的害死我们俩母女了。”她抹着泪水,哀痛述说,让萧然心中似被什么揪住了一般,感觉异常矛盾,不知如何是好。
“公子心善,苑苑心领了,若是真的想帮婉婉,公子就让奴家好好服侍公子,如此便能风平浪静,我不但不会被罚,反而会被奖励。母亲的衣食便会有着落。”她两眼含泪地望着萧然,不住乞求。
萧然被她这么说,极是无奈,道:“那这样吧,我自行宽衣梳洗,你则回避在旁,我不与他人说,只说你服侍得极好,这样便成了。”
“不行,我们为客人服侍,是有独特手法和讲究的,服侍完毕后,便有专人检查。当中的检查细节与标准,我们这些婢女也不知道,若是作假,一查便知,必会被重罚。还望公子成全奴家,可不能害了奴家啊。”
婉婉见萧然神色很是矛盾与无奈,也不待他同意,便伸出了玉手,放到了萧然领口,轻轻按在他胸膛,眼中有乞求之色,似是以行动来征询他的意见。
萧然重重地叹了口气,轻偏了头,将双眼闭住,便是无奈之下,默许了。
婉婉察言观色,知道他这是默许了,还挂着泪痕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翻动着双手,灵巧且温柔地为萧然宽衣。
独特服侍手法云云,倒是真的不假。只是一会儿,萧然便被那婉婉剥玉米皮一般,除去了身上的外衣,只剩了那贴身的内衣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