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面前的反抗可以忽略不计,他握住她柔嫩的双腿,轻松的摸到某处,长眉一皱,“果然是小骗子。”
她心虚的喃喃,“我逗你玩的。”
“胆子大了,敢逗我玩?”陆笙的长指轻轻一挑,便挑落了她的那层障碍,她哎了一声,“以后不敢了嘛。”
“晚了。”
他俯身吻住她的唇,把她求饶的话语悉数封尽,她在他身下扭捏着,嘴里发出呜呜的细语,嘴巴里全是纯男性的气息,身边全是他的味道,她在他强大的攻势下节节败退,步步沦陷。
他的手抚上她的胸前,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手劲不轻不重,当他有意在顶端逗留的时候,她难耐的弓起身子,缩成一只煮熟的虾米,全身上下仿佛有电流通过,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冲头顶,好像随时都会炸开。
他的技巧高超,却是与生俱来,或者说,男人们都在年轻的时候受过某国床上动作片的熏陶,在这方面无师自通,记忆惊人,而他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否则,她很难相信,在这四年来,他真的没有其它女人。
罗希在他的攻势下几乎溃不成军,偏偏口舌又被他占据着,让她只能被动的回吻他,被动的随着他在身体上一波接一波的攻势而起伏。
他在什么时候脱去了她的睡衣,又在什么时候去掉了她的小内,还有,他的身上怎么也光溜溜的了,现在的两个人就像两个原始人,连半点遮敝的地方都没有。
“陆笙,把灯关了好不好?”虽然光亮不刺眼,但这样裸裎相对,她还是有些难为情。
“你忘了自己有病,还敢关灯。”
其实以前两个人也有睡在一起,晚上的时候,他试着把灯关掉,开始怕她害怕,后来她竟然也能在他的怀里睡得安稳,只不过,那时候她是睡着的,现在是清醒的,他真怕她会发病。
她不说话了,把脸往他的胸口里埋,“你别总看我嘛。”
“你也可以看我,来。”他捧着她的脸,让她脱离鸵鸟状态,半命令半哄慰,“乖,把眼睛睁开。”
“不要。”
她才不去看他,好难为情。
“罗希,你要是不睁眼,那咱们就玩那天晚上的游戏。”他一脸坏笑的威胁。
“啊?”她显然又惊又怕,表情纠结了半天,终于缓缓睁开眼睛,她在看他,他也在看着她。
面前是属于一个阳刚中透着性感同时不乏野性的男人的身体,麦色的皮肤,结实的手臂,让很多人羡慕的六块腹肌,不似健美先生那般没有任何美感,他的肌肉看起来不明显却又充满了力量,顺着结实的小腹往下瞄,就能看到传说中的人鱼线,他这样的身材拿去给时装杂志做模特儿,那一期恐怕会被轰抢而空,只是美中不足,胸前有一道长长的疤痕,这么多年过去了,疤痕依然非常清晰,他说,那一次,他差点被人挖去了心脏,是他最惊心动魄也是最难忘的一次战斗。
她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能够想像当时的血肉横飞,他这一路走来,实属不易。
心里疼着他,便情不自禁的吻上他的胸膛,在那道疤痕上面轻轻的辗转,仿佛能吻去他之前所经历的苦难,仿佛能吻出他们的未来,只是她心里清楚,前面等待她的将是无边无际的空洞,如果此生无他,她的倾世繁华又与何人诉说。
她柔软的唇瓣在他的胸膛前磨蹭,似乎是想要刻意的取悦,她吻着吻着便含住那凸起的某处,这样大胆而又似乎无意识的动作让他的身体立刻绷硬如铁,全身的血液仿佛都燃烧沸腾了起来,火山爆发般直冲头顶。
他倾身吻住她的唇,握着她的肩膀将她压在宽大的床铺之上,她的洁白柔美仿佛一朵绽放在神光中的百合,散发着清幽迷人而又诱人神智的清香,此时此刻,他只想快点将她采撷,然后据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