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二嫂听说秦英终于被赵三郎解了禁,便迫不及待的想去找秦英说话。
宋二见状,一边扇着手里的扇子一边好奇的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这么火急火燎的?”
宋二嫂一只脚刚踏出房门,闻言又退了回来,抢过宋二手里的扇子自己扇着,也不理会宋二的不满,回答道:“我还能去哪里,不过是去隔壁找英子说说话而已。”
宋二听了宋二嫂的话惊得一头从凉席上坐起来,问道:“三郎准许弟妹下床啦?!你就这么去不怕吃三郎的刀子眼?!”
宋二嫂往边上推推宋二,答非所问道:“往那边坐点儿。”然后一屁股坐在凉席上,才回到正题,说道:“怎么不怕,赵三郎的冷眼和刀子眼有几个人能受的住,这不是听他说英子已经能下床走动了才去的嘛。”
宋二一脸八卦的继续问道:“这就解禁啦?他就不怕弟妹又有个什么不好?”
“呸,乌鸦嘴!”宋二嫂用扇子拍一下宋二的胳膊,瞪着眼说道,“就没盼着点好的呀!”
宋二马上为自己辩解,道:“我这说的是三郎,又不是我,我当然希望弟妹好好的,不然我又要吃三郎的排头。”
赵三郎心情不好的时候,宋二便成了赵三郎的发泄对象,也不说动手,就是不待见他,可宋二也犯贱就爱找赵三郎侃大山,隔一两天必去找他一回。这不光这两天就吃了三四回的闭门羹了,这才无聊的躺凉席上扇扇子打发时间。
宋二嫂讥笑一声,说道:“那是你活该,不会看人脸色,专门往人枪口上撞。”说完撂下扇子,也不再和宋二继续磨叽,起身就出了门。
宋二也不落人后,起身跟着宋二嫂就往隔壁去了,还不忘数落宋二嫂,道:“你这婆娘怎么说话呢,有这么说自家男人活该的嘛。”
此时赵三郎正坐在堂屋里给秦英扇扇子,听见院门响也没有起身去瞧瞧的意思。
还是秦英对他说道:“快去看看谁来了?”
赵三郎仍然稳稳的坐着不为所动,随口说道:“估计是隔壁的。”那女人不久前才向他问过自己媳妇儿。
赵三郎嘴里的“隔壁的”就专指宋二嫂,每回他说宋二嫂就以“隔壁的”替代。
人家有名有姓呢,秦英对此说过赵三郎几回,可也没见他改,所幸赵三郎也没有当着宋二嫂叫过,不然还不晓得人家怎么想呢,因此秦英也就由着他去了。
赵三郎话刚落音,果然见宋二嫂和宋二一前一后的踏进堂屋。
看见这两人,赵三郎不自觉得就皱起了眉头,可宋二和宋二嫂两个就跟没看见赵三郎的不待见似的,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两口子分头行动,宋二嫂向秦英走过去,宋二向赵三郎走过去。
不同于赵三郎,秦英很高兴宋二嫂的到来,终于有人陪着说话解闷了,也不是说秦英和赵三郎在一起就闷,只是那种感觉不同,于是对赵三郎道:“三郎你和宋二哥去说话吧,我不热了。”
宋二嫂坐在秦英另一侧,附和道:“是呀,你们两个大男人一处说话去,我们两个女人要说说体己话。”
宋二嫂看着有些不情不愿的赵三郎离开后,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对秦英说道:“总算愿意放你出来了,这看的可真牢。”
宋二嫂不能理解秦英只是怀了孩子,赵三郎怎么就会那么紧张呢。
不过想到那天秦英晕倒的事情又说道:“那天你可真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生什么大病了哩,说晕就晕,也不事先给我打声招呼,还好我反应快接住了你,不然还不晓得会出什么事呢。”
听宋二嫂说到这里,秦英也有些后怕,还好孩子没事,因而对宋二嫂感激的说道:“我和孩子真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估计就摔地上了,还不知道会不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