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赵三郎吃了早饭就去找张大山去了,直到申初时分才满头是汗的回来。
看到秦英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就宝贝的把怀里的笔洗小心翼翼的掏出来递给她,语带激动的说道:“快把这笔洗好好的放起来,那窑主说是真的哥窑笔洗。”
“真的?!那窑主真说是真的?!是真的吗?”得到了肯定答复,秦英反而不敢相信了,反复确认道。
赵三郎肯定的点点头,“是真的,那窑主还说要出八百两银子买了去,只是我晓得你喜欢这东西,所以就没有答应。”
“呃”那么多银子咋不干脆卖了呢,她是喜欢这东西不错,不过那也是因为觉得也许它可能会很值钱啊,说到底她还是喜欢银子啊,如果只是单纯的喜欢这样一件瓷器,她只能说她还没有那艺术修养或是艺术细胞。
压下心里的想法,毕竟赵三郎最在意的还是她,这可比啥都重要,笑着说道:“没卖也好,既然那窑主能出到八百两,说不定以后还有人出更高的价钱买呢。”
真是一语中的,几天后张大山就找上门来,说是他们瓷窑的东家想要那笔洗,要是秦英和赵三郎想卖就去瓷窑找那东家,他这一两个月也都会在瓷窑。
这正好如了秦英的意,于是和赵三郎商量,等过两天秋收完了就去瓷窑,并让张大山给那瓷窑的东家带个话。
为什么不立刻去找那东家呢?秦英想那不是上赶着去卖嘛,那样一来那东家肯定觉得他们很想卖了这笔洗,肯定就给不起价,她故意不急着去就是想试试那东家会不会把价格给的高一些。
但是两人去前也说好了,这回不管咋样也要把这笔洗给卖了,毕竟这么抢手的东西留在他们这种没权没势的平头老百姓手里久了,就是祸不是福了,熟话说的好,怀璧其罪就是这个理儿。
“三郎我有没有看错咱们真卖了这么多银子?”卖了笔洗回到山洞,秦英看着放在桌子上一叠的银票,不敢置信的问着赵三郎,整整一千一百两银子啊,比那窑主给的八百两还整整多出了三百两银子,看来她那招故意拖延时间真起了作用。
赵三郎两眼带笑的看着已经看桌子上的银票和银锭看直了眼的秦英,不由莞尔,在瓷窑不是还一脸镇定的和那瓷窑东家说要各地都通用的银票不要银子,而且银票要一百两每张的。
然后接过银票时也是一脸淡然的交给那时早已经被惊呆的自己。
最后两人跟着张大山一起出了瓷窑,她还想的很周到的给了张大山一张银票,感谢他为他们前后操劳,而且还不忘嘱咐他千万要对此事保密,特别是他们得了多少银子的事。
告别了张大山,她还是一脸镇定,并且还提醒自己要警觉是不是有人跟踪他们,虽然今天没有几个外人在场,但也不敢保证就没有那起子见利起了歪心的人。而且也不能保证那东家不会骗他们,虽说这机会很小,毕竟这一千多两银子那东家肯定也没有放在眼里,她还是叫他去了那东家说的能兑换这些银票的钱庄,随便拿出一张换成五十两c三十两和二十两各一张的银票,看看那东家给的银票是不是真的。
因而打趣道:“是真的,这些银票不都是你让那东家全部给的一百两的银票,然后又让我去验证换了一张五十两的一张三十两的和一张二十两的吗,咋啦,这才多大一会儿你就忘了?!”
秦英不自在的笑了笑,娇嗔道:“人家这不是高兴的嘛。”
一会儿后回过味来,问道:“三郎这么多银子咱们拿来干啥?难道就这么放着吗?”要她说就应该拿来置产。
说实话回来的路上,回过味来的赵三郎一直都在考虑这个问题,这么大一笔银子总放着也让人操心,所以最后决定,“我看还是拿来建屋买地吧。”既然已经决定过了今年就搬下山去,那么就正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