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云瑾笙脸上淡淡的,不见笑容,她可没有忘记这个女人曾经送过一盆毒花给自己,而且她很不喜欢面前这个女人看自己的眼神。
云瑾笙说完之后,径直走向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的宇文景,看他的脸色,情况只怕是很差,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应该没有这么严重才对啊。
云瑾笙疑惑着探上宇文景的脉象,而宇文子兰则是在旁边看着,眸光里有着一种意味不明,那坐在床边的女子一头青丝如瀑,侧面如月皎洁,皓腕微露,十指纤弱,神色自若,这就是他喜欢的女子的模样吗?宇文子兰轻抚过隐在袖中的玉佩和令牌。
自己知道他心里已经有了别的女人的影子,就是从这两样东西里得知的,他回到固蔺国以后,总是有些神情恍惚,每每提起云昭国的摄政王殿下或是六公主,他的脸上就有一种类似于落寞c寂寥的神色。
而自己也开始发现,他总是对着一枚玉佩跟一个令牌发呆,他开始没日没夜地看边关的地图,不眠不休地研读兵书,那枚玉佩上刻着黎融墨的名字,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这枚玉佩是黎融墨送给云瑾笙的订婚信物,那段他跟云瑾笙相处的日子,自己无处得知,但是自己却是明白自己一直爱慕着的男子情窦初开了,却也是无望的期盼。
而她却没有注意到,他在丞相府中开始不眠不休,直到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自己才意识到他开始强烈地想要摆脱自己了,不顾一切地想要摆脱自己,没有过多久,他就开始昏迷不醒了,宫中的御医皆是束手无策,而这时一直跟在他身边的耿影告诉自己,或许云昭国的六公主有办法救醒他。
云瑾笙站起身来,打断了宇文子兰的思绪,只见云瑾笙一脸的严肃,“他的身体现在很糟糕,我不知道他这些日子经历了些什么,那些药本可以慢慢调养好他的身体的,可是现在很难。”
“有办法让他醒过来吗?”宇文子兰听闻云瑾笙的话,心中一紧,终究还是自己害了他吗?
门外雪落无声,云瑾笙转头看了一眼床上生气全无的宇文景,轻声道:“只有用银针刺激他的血脉了。”但是这种清醒也维持不了多久。
“哥哥他能好起来吗?”尽管她对面前的云瑾笙有着敌意,但是不可否认,她现在是自己所寄托的唯一的希望。
“如果你说的好起来是指跟常人无异的话,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做到了,但是只要小心调养,不过度劳累的话,生活下去还是不成问题的。”从宇文景的脉象上来看,他之所以会昏迷不醒,就是因为这些日子他太过于劳累了,而且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这些日子,宇文景应该没有喝过汤药。
宇文子兰从袖中拿出那枚玉佩和令牌递到云瑾笙的面前,定定地看着云瑾笙道:“那就有劳六公主殿下了。”
云瑾笙接过玉佩轻巧地系在腰上,随即把令牌抛到黎融墨的手中,并且示意身后的寒松把自己的药箱递过来。
“这次施针要很长时间,你们最好都坐着等。”云瑾笙轻声道。
黎融墨担忧道:“你的身体受得住吗?”她现在可是还怀着身孕呢。
“放心吧,没有问题的。”她本没有那么娇弱的,只是黎融墨一向都太保护自己了。
银针闪着寒光铺开,云瑾笙素手拈起快速地扎进宇文景的穴道里,说起来,自己跟这位固蔺国的丞相也真是一段孽缘,从当初的清凉寺开始,本来医者仁心,医治他也无妨,可是用自己的东西来要挟自己,则显得有些卑鄙了。
外面茫茫大雪依旧是密集地落下来,房间内也是寂静无声,宇文子兰看着一根根的银针扎在宇文景的身上,不免有些担忧,这云瑾笙该不会趁机报复吧?
就在宇文子兰惴惴不安之际,床上的人终于有了动静,苍白的手中轻轻动了一下,宇文子兰简直要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