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玉兰……”许安暖大声呼喊,却留不住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眼前消失。
许安暖突然这样,把其他人吓坏了,那玉器店老板经常收古玉,碰见不少灵异事件,所以还算淡定。
银行工作人员被吓得没了反应,童若欣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你这个疯女人,你在跟谁说话?”
“玉兰受伤了,她是不是出事了,她怎么了?”许安暖没理会童若欣,而是回头看着刘询。
刘询从容淡定地将许安暖搂进怀里,拍拍她的后背,“暖暖,你又说胡话了,去把钱存上。”
“神神叨叨的,林景希,你女朋友该不是神经病吧?”童若欣尖酸刻薄地问。
“小姐,请跟我过来办一下手续。”工作人员将许安暖叫走了,贵宾室里只剩下刘询,玉器店老板和童若欣三人。
童若欣一脸的不高兴,目不转睛地盯着刘询,刘询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喝茶,就跟没事儿人一样。
“童小姐,玉猪我亲自鉴定过,的确是汉朝的东西,您可以拿去鉴定。东西是林少的朋友拿来,有问题,您随时可以找林少,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玉器店老板见气氛不对,想撤退。
“往哪儿去,你帮忙做成这笔交易,还没给你辛苦费呢。”刘询叫住了他。
玉器店老板一听,笑了,说:“林少客气了,不辛苦,也就打了个电话而已,哪儿好意思收您的辛苦费。”
“怎么是收我的辛苦费,要收也是收她的,找她要。你帮她寻着宝贝,这辛苦费得她出。”刘询借着林景希的身份,好不容易给许安暖赚到一笔钱,他一毛钱也不想往外拿。
“林景希……”童若欣气得大叫。
“童小姐,这买玉石跟买房子一样,谁买谁付手续费,你也不能让人家大热天的,白白帮你拎包吧。”刘询皮笑肉不笑地说。
那一手提袋的钱,三十万啊,人家一个玉器店老板,像个小跟班似的,跟在童若欣后面,帮她拎着包,不表示一下,着实说不过去。
童若欣瞪那老板一眼,“多少?”
“童小姐是咱们店的熟客,我也就帮了个小忙而已,不必客气。”那老板也不好开口直接要多少钱,就由着童若欣看着给了。
童若欣从包里拿出一叠百元大钞,“这里有一万块,下次有好货,给我留意着。”
“那就谢谢童小姐了,那只玉扳指可能不汉代的,等下次再有汉代的东西,我给您打电话。”老板说道。
“嗯,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挺忙的,回去吧。”童若欣这意思是想跟林景希单独相处,他们俩曾是情侣,老板很识趣,打声招呼就撤了。
贵宾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刘询看着童若欣,目光深邃几分,他刚才清楚地听到,童若欣在收汉代的古玉。
“你要汉代的古玉做什么?”刘询问。
“玩呗。”童若欣故意不说。
“不说算了,我去看看暖暖怎么样了。”刘询不想跟童若欣单独相处,林景希跟童若欣曾是情侣,时间久了,怕她认出来。
“景希,你别走。”童若欣突然上前,抱住了刘询的腰。
刘询没有动,面无表情,冷冷地说:“放手。”
童若欣扁了扁嘴,凄凄唉唉地说:“我不放,我收汉代的古玉都是为了你,有个高人跟我说,要找到一个玉扳指,上面有血沁。只要找到了,你就能重新回到我身边。那高人还说你身边那个女人是妖孽,是她迷惑了你。”
听了她的话,刘询一惊,带着血沁的玉扳指,他有一次拉弓时,不小心伤了手,戴在他手上的玉扳指染上过他的血迹。戴玉扳指就是为了防止伤手,因为伤了手指,所以那只玉扳指就没再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