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姑娘有何贵干?我妻子不喜欢我私下与其他女人见面,还请金姑娘谅解,长话短说。”
金慧兰似乎能料到景东柘的冷漠,却付之得意一笑,“放心,不会打扰你太久的。”
话落,金慧兰走近景东柘几步,同时摊开紧握的右手,伸至景东柘的面前,道,“这是长公主每日三餐必服的药丸,你知道是什么吗?”
景东柘眸光一冷,心中既厌恶又震惊,厌恶的是金慧兰企图中伤朝慕青或者已经探寻了她的隐:私,震惊的是万一金慧兰所言当真,岂不是朝慕青有疾病隐瞒着自己?那他这个当人丈夫的,便是失职与愧疚了。
“抱歉,我不想知道,她的身子向来很好,我最清楚不过。”景东柘只瞥了一眼那颗药丸,选择相信金慧兰是在对朝慕青造谣中伤,害他担心暂且不说,损害朝慕青的名义他无法容忍。
“我知道她身子好,长公主嘛,自小养尊处优的,身子哪里能出什么毛病?”金慧兰顿了顿,“这药不是用来治病的,而是用来伤身的。”
景东柘看了一眼天色,不想再跟金慧兰废话下去,道,“军营里还有事,我先告辞。”
金慧兰却阻拦他的去路,目露委屈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以为我在诬赖长公主是吗?我还没那么愚蠢,实不相瞒,这是我命替她打扫房间的丫鬟偷出来的,原本只是好奇,拿去药铺问了问,谁知道却大吃我一惊,景将军,我承认对你有私心,但告诉你这件事,主要是怕你被蒙在鼓里,受到伤害。”
景东柘不吭声,虽然还是不愿相信金慧兰的话,但决定还是听完,大不了晚上找朝慕青与她对质,让城主好好管教一下这个不像话的妹妹。
“景将军几年前在秀城的風流韵事,我也略有耳闻,更是听闻,你愿意娶长公主,是因为难违父命,必须为景将延续子嗣。可你知不知道,长公主是如何对你的?”金慧兰扬了扬手中的药丸,道,“大夫说,这是避免有孕的药丸,虽然其用材精良,必定来自繁华的京城,但其能够避免妇人有孕的同时,还对妇人的身子有所损害,容易导致终身不育。”
见景东柘的面色沉了沉,知晓他对自己的话有了些许相信,金慧兰继续道,“她不是对你一片痴心么?不是一心一意要为你绵延子嗣吗?呵呵,她就是这么对你景加的子嗣的?”
金慧兰一把将手里的药丸朝着景东柘扔了过去,景东柘没有接,但却再次看了药丸一眼,记住了它的模样。
“俗话说得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景将军不如现在就回去看看,她藏在梳妆匣里的药丸是不是跟这一样?或者亲口问一问她,这药丸是干什么用的?呵呵呵……”
金慧兰自信满满地笑着离开,景东柘在原地站了站,继而将药丸在地上用脚碾碎。
他不怀疑朝慕青对自己的真心,从不怀疑,但她若是拿这损伤身子的药丸对待自己,他如何能不闻不问?
她不给他孕育子嗣其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为何拿这样的借口骗他?
她不是行为端正、为人直爽吗?怎么会嘴上说一套,实际上又做一套?
不,一定不会的。
脚步不听使唤地朝着寝房走去,景东柘半信半疑,且不信的成分居多,他只是想要立即有一个结果。
毕竟,他与朝慕青同床共枕的日子不多却也不少,一般而言,应该会怀上了,可是,她的葵水却月月准时到来,这其中也有蹊跷。
阴沉的脸色在接近门扉的时候,景东柘还是稍稍地缓和了一下,生怕醒来的朝慕青看见这般的自己,会被吓一跳。
轻轻地推开了房门,景东柘以为会看到朝慕青仍安静地躺在床上熟睡的身影,但看到的却是,朝慕青坐在梳妆台前,正将一颗药丸一样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