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岱平日里的姿态虽然算不上风流倜傥,但是以他一米七j的身高,又是元老众里难得不胖的t质,也算得上是棵不错的大青c了。平日里他不仅负责整个东方港的电力部门,同时还兼任教育委员会音乐教授,并且还在元老院音乐剧团中担任团长,弹得一手漂亮的钢琴——现在虽然钢琴太重没有被从旧世界带过来,可是用电子琴模拟倒也能以假乱真。潘岱以一头自然卷发配上眼镜,微微的络腮胡子,在元老院中被称为“才子”之一,更是以其y光的生活态度备受nvx元老的推崇。
这次和潘岱、李芬一起前往青岛的总共有数十人的演出队,他们中既有相声、歌曲、小品演员,同时也有乐器演奏者,当然,这些乐器j乎百分百都是民乐乐器,其中甚至于还有许多乐器连潘岱自己都没有见过,因此在指导归化民进行合奏练习的时候,潘岱也只能在大方向上教授五线谱的识别方式,在演奏上就只能“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了。好在元老院的归化民们大多数以前过的都是些“吃人的旧社会”的生活,在新中国新生活的感召下,一个个都是百分百热情投入到工作生活中去,因此这演奏团的工作这才能迅速而快捷地开展开来,虽然说五线谱依旧是属于归化民们“深恶痛绝”的东西,但是这些演奏者们好歹也还是能够不用磕磕绊绊地演奏下去了。
这次演出队的主要任务是向在前线的北上大队进行演出,用来自东方港的特殊关怀方式让他们在武朝冰天雪地中感受到温暖,并且他们的到来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音乐是跨越种族跨越物种的一种j流手段,他们来到武朝北方的另一个目的是通过音乐与其他表演,向这些即将被运往南方的难民与俘虏宣传元老院的政策以及俘虏待遇,避免因为士兵们的粗暴处理方式让难民与俘虏心生抵触造成冲突和损失。
但是这次演出队的出征从一开始就遇到了大麻烦,他们所搭乘的船只在一开始就遇到了持续两天的糟糕天气与大l,不得不在来自兰屿的无线电导航下顶着糟糕的海况靠近到兰屿,接着又因为大l无法靠港,不得不继续在糟糕的海况里在兰屿附近海面逗留了一天,这才等到糟糕天气结束在兰屿靠港。
在这长达三天的航渡中,整个演出队j乎遭到了“毁灭x”的打击。原本这些演出队的成员们就大多是没有坐过船的“土包子”,年龄又普遍偏大,在这样的糟糕海况里,东方港号里上演了一出类似于过山车的好戏,就连“老船长”y峰也败下阵来,不得不打开窗户对外吐了大半天才算缓过来,总而言之就是全船两三百人里也就是十来个人没有出现晕船现象——李芬却是其中一个。
李芬可以说是最让人出乎意料的事情了,要知道潘岱在出发前信誓旦旦地跟李芬拍x脯保证,一路上若是她出现了晕船情况,他一定会负责到底,保证认真照顾她。但是在海上被航l如此折腾一番之后,李芬却是为数不多没有发生晕船现象的人员之一,她不仅没晕船,同时甚至还担负了晕船人员的照顾工作。之前拍x脯大吹大擂的潘岱此刻若不是李芬一直在悉心照料,怕是早就被海l给折腾得只剩半条命了。
另外一个没有发生晕船的也很有意思,她不仅是nvx,竟然也是元老院演出队的一名成员。戚蓉源作为演出队的琵琶乐手,虽然在扬州一手琵琶弹得畅快淋漓,但是现在却成为了北上演出队中的“灵魂护士”……北上大队里第二批人员中的医疗保障人员在因为晕船导致全t“瘫痪”之后,戚蓉源不得不担负起了照料病号的工作来,她和李芬两人是仅有的两个没有发生晕船的nvx了,因此不得不被临时征调来照顾晕船的病号。
这两个临时护士的样貌在东方港里都算得上是排名靠前的nv归化民了,此刻屈尊东方港号上充当临时护士,却歪打正着地造成了另外一种治疗方案——大多数男x晕船者在见到了这两个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