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气的,让外籍军团的军官们大跌眼镜。
阮文玉看着围篱边来回奔走朝着操场上的士兵们狂甩秋波的土著女子们,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偌大的一个北上混编营营区此刻被一大群荷尔蒙刺激下快要发狂的女人们所包围,这事情现在还能压制得住,但是时间再长点,怕是就压制不住了,也不知道还要在这兰屿上还要呆多长时间,真要是让这帮士兵跟这些女人碰到了一起,没准一夜之间就会造出多少小孩出来,他不由得摇晃了一下脑袋,把土著女子们抱着婴儿围堵军营大门口的诡异场景从脑海里甩了出去。
与此同时,门口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明显是有不少人在营地门口吵闹发出的。阮文玉不由得有些觉得奇怪,望了过去,远处营地门口的确有一群人在吵吵嚷嚷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几个卫兵手里提着步枪和冲锋枪正在拦住他们。
被拦住的人却是兰屿岛的土著酋长,他此刻头上戴着一个硕大的羽冠,身上穿着一条半长的草编裤子,上身却不伦不类地披着一件被剪短了的长衫,此刻看上去简直不能再好笑了。他其实并不想这么穿的,要知道本地几百年来都是自由自在地穿着,基本上都是以草编的衣服为主,他作为酋长还能戴上羽冠区别于其他土著。但是随着岛上呼啦一下涌上来上千人的中国军队,让他们忽然间觉得无所适从了。这些中国军队的士兵也好,军官也好,无一不是穿着整洁的军装,头上戴着的不是大檐帽就是高筒帽,一看上去远比他这个戴着羽冠的酋长要威风十倍还不止。更让他受不了的是,这些整洁的军装让那些外来的官兵们显得威风凛凛,自己有时候跟人家说话不自觉就矮了一截。
自打这些外来人来了之后,本地的女人就开始眼光变高了,明明人家军营里的士兵们对这些女人们不理不睬,偏偏她们一个个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般天天一有空就往营地边跑,朝着里面的男人们卖弄风骚。门口站岗的士兵拦着不让她们进去她们也丝毫不在意,只是隔着篱笆朝着里面舞骚弄姿的。
一个民族的女人能够决定一个民族的男人,说的就是男人会为了女人的喜欢而大幅度地改变自己。旧世界里的不少女人喜欢高调展示自己喜欢娘炮,于是乎国内的许多男人则开始变得极其娘炮,这样的病态不仅席卷了韩国和台湾,并且在中国大陆也非常盛行。这个酋长当然不知道这些事情,但是他能够很敏锐地发现自己部落里许多男人开始有些不对劲了,不过换了谁也都是一样,天天看着自己的老婆女朋友或者暗恋的女子跑到别人面前去卖弄姿色,心理不平衡是肯定的,于是乎部落里自然就开始出现许多家庭与个人之间的争吵。尤其是这几天,就连他的女儿也开始跟着几个闺蜜跑到军营门口去“看热闹”去了,这让他感觉相当不好,要知道自己的女儿可是绝对的心头肉,原本是打算嫁给其他岛屿的酋长的,现在要是被这些从哪里来都不知道的中国兵给带走了,那可怎么办?于是乎他决定今天来找找中国人说道说道,由于觉得自己穿的衣服太寒酸不好意思说话,所以就从以前迈德诺人路过时丢下的那些衣服里找了一件看起来还成的穿在了身上。
“发生什么事了?”阮文玉快步跑了过来,朝着门口喊道。阻拦的士兵听到了声音,连忙有人转身高声说道,“报告营长,这个酋长要求见首长!”
“见首长?”阮文玉来到近前,有些疑惑地望着酋长,完全不明白他穿的这身衣服是出于什么样的审美观。酋长紧紧地拉着身边的黄牛,跟他叽叽咕咕说着话,黄牛脸色也有些不大自然,过了好一阵才扭扭捏捏地说道,“大人,酋长想要见见你们管事的,想要问点事情。”
“我是这个混编营的营长,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阮文玉说道,同时伸手把自己的风纪扣给扣上了,这个动作配合着昂首挺胸的姿态,显得非常帅气,顿时惹得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