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那东西是禽兽,怎么可能知道咱们这些人的事情大概以为是要攻击它们的老巢,护崽心切就攻击我们了吧。”“鬼扯,护崽心切,护崽心切拿蛋来砸我们”“就是,就跟你要保护你老婆拿你儿子去砸人一样,怎么可能”行走的人群顿时哄笑起来,周睿就在附近悄悄行走着,这几天来他仰仗着在军头那里得到的权力,通过这群士兵传播出了一系列谣言,例如怪鸟是来自海外的祥瑞,因为迈德诺人扰乱了它们的生活而来寻仇之类的。另外他借用缺粮的事实,引起南岸军中士兵的不满,虽说现在南岸军中的军法官可以通过军法强制要求士兵们遵守命令,但是高压政策是不可能持久的。这样一支十万人的军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土崩瓦解,那么让这支军队在行进过程中被种下不和的种子则是瓦解它的不二选择。周睿现在穿着一身粮官的衣服,坐在运粮的大车上,这辆车上堆积着不少用麻布袋装着的粮食,有的士兵偷偷地跟在大车后面悄悄行走,用刀割破布袋从里面盗取粮食。这事情周睿根本懒得管,这时候他最重要的是保护自己这支小队的人有东西吃就行了,这几天下来只要不饿死就行,反正到得距离沙巴克以西他就要带人撤离了,因此他藏在大车里的粮食足够他们食用到那时候就够了。他如今每天都要跟后面跟着的情报员联系一次,对于前方的情况相当了解,唯一的难题就是情报员跟他联络相当费力。这支军队的队伍实在是太长了,光是前军就足足排出了三四里的长度,中军则是六里有余,更别提运粮的车队了。自从上次遭到空袭焚毁大量粮食和大车之后,他们沿途会劫掠经过的市镇,遇到好说话的,就征发三百石左右的粮草。如若是敢于抵抗的,反正这是军队,直接就破寨,破寨后男的要不就杀了,要不就抓去当壮丁,女的不是被蹂躏至死,就是直接被抓走充当营妓,被破的寨子里粮草银两全部劫掠一空。这样一路走来,拔了十来个寨子,又征发了二十多个寨子的犒劳,不仅弥补了上次空袭中受到的损失,相反还多得了不少粮食和壮丁。阮伟此时已经手脚俱断,天天躺在自己的大车上养伤,没心思吃东西,竟然瘦了十多斤下来。一开始他还很担心粮草的问题,但是赵喜敏这些天来天天都来他的车上跟他聊天汇报情况,每天还要告诉他又夺得了多少粮草和美女,甚至于会送上一两个劫掠来的婢女来服侍于他,这让阮伟如同吃了一个定心丸,虽说自己不能动弹,可是有人在代为照看自己的军队,想必也不会有什么重大事情出现。至于赵喜敏,他则更是开心,眼下阮伟不能动,他手下的这些军队就全部归属自己指挥了,他这段时间来用来破寨的部队都是用的阮伟的军团,劫掠来的粮食财物倒是一人一半,可是罪责就都是阮伟给担去了,没他赵喜敏什么事情,有时候还会假惺惺地一副关爱百姓的样子制止乱兵劫掠,乘机砍掉一两个忠于阮伟的兵头,削弱阮伟的影响力。现在他恨不能天天去阮伟那里给他喂定心丸,如今阮伟还有大用,等到攻下了占城港,他就能放心大胆地干掉这个不能动弹的阮伟,顺理成章地接手整个阮伟军团,把占城港名正言顺变成他赵喜敏一个人的势力范围。“那是啥”忽然间人群中有人指着东面的天空大声问道,众人连忙极目望去,天边果然有个小小的东西在空中飞行着,“怪鸟”这时队伍行进方向的前方开始爆发出骚乱了,“怪鸟又来啦大家快跑”不过这些骚乱旋即就被制止了,赵喜敏自从上次发生踩踏事件之后,就把许多军法官派驻到各个部队里,只要一发生骚乱,就快刀斩乱麻。这不,地上正滚动着几个脑袋,一个军法官高高举着手里的钢刀大声吼着,“不许乱不许乱任何人敢于乱跑,与造反无异,就地斩杀”这样一来,倒是的确制止了士兵们的骚乱,他们此时一个个战战兢兢地,不是抬头望着那只正在飞行的怪鸟,就是紧张地盯着军法官,生怕那把钢刀会砍到自己脖子上来。周睿在心底里笑了笑,他盼着的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