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胆子一横率军打过来怎么办?”阮伟一边说着一边擦着自己额头上的大汗抱怨着,“这鬼天气,还得我亲自出门顶着这大太阳,这么毒的太阳天里,这不是折寿吗?”不过这个至少有三百斤的将军此时全然没有注意给他抬滑竿的八个轿夫人人都是腿脚发抖,汗流浃背的。阮伟这人自从当上了将军,就一直以鱼肉手下兵丁为主要收益手段,至于如何安排钱粮他从来就不操心,他操心的只是每次户部发来的钱粮先拿走六成,剩下的四成就由钱粮师爷去处理罢了。
他手下的兵士们一个个叫苦不迭,就连不知道里面掺了多少砂石的饭都吃不饱,口袋里也从来没有发到过几次军饷,按照安南的俸禄,一个普通兵士每年可以拿到五两左右的饷银,但是自从南岸军没有发生战斗过的三年里,阮伟可从来没有给手下发过一个铜子。如果这些只知道吃他粮食的兵丁们拿到了钱,恐怕很多就要筹备逃亡了,因此除了打仗之前会发两个月的饷银之外,其他时间绝对不发饷。
不过阮伟是其中唯一的例外,整个军团里只有他一个人的钱是想什么时候拿就什么时候拿的,每顿饭都是吃肉喝酒,姨太太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个。自从沉迷于女人香之后,阮伟更是每天都在叫人去找各种壮阳的偏方,补药如同吃饭一样也不知道吃了多少。也不知道是谁把阮伟不举早泄的毛病给传了出去,许多人暗地里都叫他软萎。因为长时间没有进行过锻炼,吃的补药又太强,阮伟此人全身都是肥肉,不要说马上指挥作战,就算是让他站起来走几步路都要气喘如牛汗如雨下的,现在三百多斤的体重在那里横着,要是等到如花被他赎身出来当了小老婆会不会直接被他压死。
话说比起城里的赵喜敏,城外的伊藤军团更加让他害怕,话说他的军团是出了名的不怕伤亡,没有达到战斗效果的情况下阮伟会直接把逃回来的兵士全部处死。可是伊藤军团的兵士是出了名的不怕死,人家一个百人队的足轻就算是死得只剩十二三人,他们也敢继续拿起武器对着敌人冲锋。更让他担心的是,伊藤军团的兵士们的训练可没有战兵辅兵之分,全都是要接受战斗训练的,战斗时辅兵在后,前面的战兵发生了惨重伤亡后辅兵就会举着竹枪冲上去,捡起沿途能捡起的任何武器,迅速转换为战兵的角色。
这样的军团进可攻退可守,战斗意志极强,阮伟这种从不在意兵士生死问题的人对林宅三的这支军队也是极为担心,假如林宅三的兵团不同意向新皇效忠,那么就必然会和南岸军有一战。这帮愣子肯定不会傻到去进攻防备森严的界镇,相比之下肯定打自己这支部队要有胜算的多,因此他现在完全坐不住,连忙叫人带上了犒劳就前往伊藤军团慰问林宅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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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还没有进入到伊藤的地界,就已经有披着竹甲的足轻从路边的林地里冲了出来,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对着阮伟一行人。
“我是阮伟,特来犒劳贵军的,”阮伟在滑竿上连忙说道,“不要紧张!不要紧张!我是阮伟!”
事实上绝大多数伊藤军团的兵士都一眼认出了这个阮伟,要说这样一座肉山一样的东西,除了阮伟,这里绝对没有第二个,但是现在伊藤军团正在收拾装备准备撤离,怎么可能让阮伟进去看到?
“阮将军!请问有何贵干?”为首一个足轻组头手扶着一支竹枪问道,“如果没有什么事情还请回吧,伊藤大人现在正在开会讨论重大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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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伟看着这个组头腰间悬挂着的那把打刀不由微微笑了一下,武士刀从大到小依次分为太刀c打刀c肋差和短刀,在这些足轻中间一般是组头一级的小军官才有资格使用打刀的。
敌远科仇独孙球战闹学技陌话说比起城里的赵喜敏,城外的伊藤军团更加让他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