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新型步枪的没得比。
尽管如此土匪们在这条缓坡上依旧没讨到什么好处,陆军士兵的枪虽然不是新枪,可是子弹却是要命的铁壳铅芯弹,被这种弹头击中的人,不是立扑就是重伤,失能率刚刚的。而且这条缓坡上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没有长多少树木,只有一两棵碗口粗细的小树而已,土匪们就算是想要借助树木隐蔽也是没戏。几个被打中的土匪躺在缓坡上哎呦喧天的,还有几具尸体正在顺着缓坡往下滚,期间颇绊倒了几个向上冲的土匪。摔倒的土匪爬起来满身血污,相互看着更是心惊,但是在小头目的指挥下又不得不继续前冲。
好不容易冲到了距离髡贼二十步的距离,他们的队形慢慢密集起来,但是刚刚密集起来,就见到对面的矮树丛里飞过来几个拳头大小的铁疙瘩,接着又在他们中间爆炸开来。这几颗手榴弹当场就放倒了十三四个土匪,尽管多数都只是受伤,但是骤起的哀嚎声顿时就对土匪们的士气成功进行了冷却。他们纷纷放慢脚步,开始迟疑间,身后的小头目再次举起手里的刀,砍翻了最后的一个土匪,大声吼道:“今天要不就是我们死!要不就是髡贼死!”说着又挥刀砍向最后的其他土匪。土匪们这时被吓到了,连忙又纷纷喊叫着,足下发软地冲向缓坡上方,此时双方距离已经拉近到了十米。
正在这时,前面几个一直没有开枪过的士兵举起了手中的短管滑膛枪,对准进逼的土匪,扣动了扳机。三四支霰弹枪同时发射的弹丸如同冰雹一样扫过最前面的土匪众,这个距离又是开阔地带,聚集的土匪伤亡极大,后面几个土匪惨叫着捂着被打瞎的双眼,往后乱跑,纷纷被地上的尸体绊倒,有的甚至触发了之前没有被弄响的诡雷。
这次攻势如同山崩一样崩溃了,土匪们争先恐后地从坡上往下狂奔,沿途到处都是散落的尸体和武器,伤兵抱着伤口依旧尖叫着,能逃跑的就跑了,不能跑的就在原地乱叫翻滚着。
“大掌柜!冲不过去啊!”一个小头目跪在六路眼面前跟他诉苦道,“髡贼的火力太强劲了,我们只要一靠近就会遭打,而且他们的火铳又狠又准,我们根本躲不开啊!”
“废物!”六路眼一脚把这个小头目踹翻在地,抽出了腰间的宝刀举起就要砍下来。
“且慢!”一旁胖乎乎的破寨王一把拦住了他,“这人是我寨中的一个亲信,下次必然不会有失,让他戴罪立功。”
“好吧,”六路眼忿忿把宝刀插回腰间,对着那个小头目大声吼道,“快去准备下一次进攻。我就不信髡贼能够带如此之多的弹药。”说着对着旁边抓着小旗的土匪吼道,“山上怎么还没开火?”
小旗手连忙向着山上挥舞起小旗来,山顶的几个土匪见到旗语,知道是让他们开火,但是他们原本运着这门炮上山就已经很是困难,更是没带多少炮弹,要知道虎蹲炮口径大,铸铁炮弹原本就只有发,现在精度不佳的情况下,也不愿意乱打。但是见头目已经发话了,于是就开始清膛装填下一发炮弹。
“轰!”炮弹从炮口再次飞出,这次弹着点明显经过了修正,径直落在了陆军士兵坚守的小丘之上,在前线负责指挥抵抗的中士要多巧有多巧地被这大号保龄球砸了个正着,当场就被砸扁了胸口,连句遗言都没留下就死去了。
坡前的土匪们看到髡贼的小丘上突然血肉横飞,知道是打中了,一个个顿时欢呼起来。
“士气可用!此时不动,更待何时?”六路眼跟破寨王对视一眼,笑着说道,接着就挥了挥手,“冲上去!”
破寨王和六路眼其实并没有逃出安允,他们一路逃跑,逃着逃着,收拢沿途的散兵游勇竟然被他们拉出了一支差不多千人的队伍,竟然还破天荒的遇到了一支被借出来当土匪的官军,这群官军竟然还带着一门虎蹲炮,因此两人合计一下,就以这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