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瞟一眼而已。
不过到新时空来的几个月里,她在北桥头镇当过指导员,在经历了路人无缘无故撞进别人的店铺或者挑担小贩盯着自己一股脑走到桥下的好几次无厘头事件之后,她总算是明白了,在这个女人连裤子都不准穿的旧时空里自己的打扮——哪怕就是穿着普通的警服也是会给身边造成混乱的。因而眼前这个锦衣卫千户面红耳赤的样子让她立刻就明白了自己又无意中激发了倾国倾城的被动技能。
要说这岑敏作为一个锦衣卫千户,能够做到现在这个地位,见过的女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好歹在京城烟花胡同里自己也是常客。要说起他这身高一米七在京城来说算不得高个,可是好歹也算是饱读诗书之人,样貌又白净出众,手上又有不错的功夫,因而在烟花胡同里什么样的头牌可都是见过的,偏偏眼下这个女髡贼一过来,自己忽然莫名其妙地就乱了方寸。
范例此时还缩在门口往外张望,看着沈彬在外面把一群来看热闹的元老往外轰,根本就没注意到身后谭练已经走到了岑敏身边,而且因为匆忙,岑敏都没有被铐起来。
一阵凉风吹来,把岑敏的心猿意马吹到了九霄云外,突然发现这个女髡贼已经走到了自己不过两步远的地方。他稍一愣神,在电光闪烁之间,左手突然抓住了左侧的警察,拉住他向下一带,同时左脚一勾,就把这个警察放倒在地上。
右侧的警察愣住了,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的,等他想起伸手去掏枪的时候,脚踝一疼,被岑敏踩到了脚踝,人就横着倒向地面,一头撞在墙上晕了过去。岑敏动作极快地在倒地的警察耳边一敲,就把他给敲晕了。
谭练在旧时空是个文职警察,虽然在警校也培训过擒拿格斗啥的,可是眼下遇到这个事情,曾经所学立刻就还给了教练。岑敏丝毫不敢大意,如同猴子一样灵活地跳到了谭练身后,左手箍住谭练的脖子,一边向着审讯的长桌靠过去。他还记得自己的绣春刀和身份牌都放在那长桌上。
到了桌前,他也不回头,伸手一摸,果然两样都在。把腰牌塞进腰间,右手抽出绣春刀,同时也把刀鞘插进了腰带里。
范例听得身后一阵响,愕然回头望去,居然不知什么时候谭练已经被这个锦衣卫给劫持了。他是个搞金融投资出身的普通人,在旧时空甚至都没跟人脸红过,眼下一个凶神恶煞的锦衣卫手抓钢刀,还劫持了女元老当了人质,审讯椅边还躺着两个警察一动不动,生死不知。他不由得“嗷”的一声大叫推开审讯室的大门就冲了出去。
岑敏和谭练两人都愣住了,范例的大叫也让外面的元老们停止了吵闹,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范例一时间叫得太狠,愣生生地喘不上气来,呆在走廊里同时被两方的人围观了一阵,这才指着审讯室大声喊道:“劫持人质啦!”
沈彬这才醒悟过来,不由得怒上心头,连打带踢地把这群来看热闹的元老给赶下了楼。然后他又赶到装备室里取了支格洛克手枪往审讯室跑去。
岑敏一看这情形,不由得苦笑了起来。“放心,姑娘,岑敏不是嗜杀之人,在下只是想要和你们主事之人谈一谈。”
“这只是想谈一谈?”谭练倒是放松了一些,无论是一开始的抓捕还是刚才的审讯,这个岑敏都相当配合,看来也不是那种脑袋一热就敢乱杀人的主。“谁知道等到主事之人来了后你会不会暴起杀心?”
岑敏有点惊奇了,他其实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看这个女人晕倒的,结果这个女人的胆量却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岑某人在锦衣卫中既然能混迹千户之列,定然不是如同力士校尉一般只知蛮力之辈,岑某只是想谈一谈。”
“既然只是想谈一谈,何必动刀?”门外传来了沈彬的声音,“还请把刀收起,我等换个地方谈一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