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这是钱龙舟的要求,老百姓不像受过训练的军人,进城后肯定会乱跑乱冲,到时候要是冲到城里到处乱跑,就以城内的这些守军根本就无法进行有效控制,所以只能控制进来的人流量。
“不要慌!慢慢走,走进来后服从指挥!”在门边是陆战队的士官,这些士官带着许多官军在门口负责这些难民的收容工作,所有进来的难民必须在门口被用绳子绑住右手臂弯,然后由全副武装的士兵押送到公主府后面的一处大院子里进行看押和区分。蛮兵不是没有可能混进来的,所以必须进行详细的甄别,然后根据男女老少区分开来,送到不同的地方进行看押,等到占城港解围后才能恢复他们的自由。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们刚刚从蛮兵手里逃出来,你们还要这样对我们?”一个看上去比较壮实的男人在大声地冲着这些准备押送难民的官军吼道,“如果你们要这样押送我们,还不如杀了我们算了,放了我们,我们自己找活路去!”
旁边的老百姓自然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遭到这样的待遇,不由得也怒气冲冲地对着官军大声嚷嚷起来,声音开始越来越大,渐渐地这些难民已经开始在一些看起来比较壮实的男人怂恿下开始推搡起维持秩序的官军来。一时间官军也不忍对这些刚刚逃出虎口的百姓动强,但是这些百姓此时却开始抢夺他们手中的武器,或者就开始拆解手上绑缚的绳子起来。
“砰!”随着一声枪响,一个叫的最凶的壮实男人愕然地呆立在那里,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胸口的子弹孔,接着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所有听到枪声的人都呆立在当场。
开枪的是一个陆战队的士官,手中正提着一支1628式左轮手枪,这个士官脸色阴冷地看着其他的老百姓,用很沉稳的声音说道:“还有谁不听指挥,当作南蛮格杀勿论!”
“你凭什么”另外一个看起来是死者同伴的人大喝一声,冲着这个士官冲了过去,手中紧紧抓着拳头。“砰!”
这个冲上来的人脑袋顿时爆了开来,9毫米的派拉贝姆弹虽然杀伤力不怎么样,但是此时距离近,弹头又是铅制的复装弹,爆发出来的威力把所有的老百姓再一次震慑在原地。
“他们不给我们活路,我们反了!”人群中发出吼声,但是明显没有人响应他的号召,反而齐刷刷地向两旁让了开来,显出中间站着的一个正高举右手的壮实男人,这个男人愕然地望着两旁的老百姓。
不过官军明显也不打算放过他,很快几个官军冲了进去把他揪了出来,踩着他的膝盖弯让他跪倒在地。穿着蓝色军服的陆战队士官缓步走了过来,大声宣布着:“此人意图造反,蛊惑百姓攻击官军,其心可诛,就地枪决。”说着他把手枪的枪口放在了被按到在地的那个男人后脑上,狠狠地扣动了扳机。
“砰!”男人只是蹬了两下腿就不动了,现在再也没有老百姓敢说话,更不要说反抗官军的行为了。
“继续!”士官把手枪插回牛皮枪套里,冲着官军们挥了挥手。
其他两个城门口也发生了差不多同样的事情,尽管没有人愿意射杀这些刚从虎口逃出来的老百姓,但是这世上总是有那些意图鼓动老百姓为自己火中取粟的阴谋家,如果不能一开始就震慑住这些阴谋家,很容易就让局势直接失控造成更大的灾难,所以这些士官的行为并没有受到在场的元老或者军官的警告和制止。
此时老百姓老老实实地被绑住了右手,跟着押送的官军前往目的地。
“姓名!”负责登记造册的刘秀头也不抬,只是握住一支铅笔在记录本上登记着。
被问的是个瘦弱的男人,弱不经风,站在那里还左摇右摆的看起来快要站不稳了,他用几乎听不清的声音答道,“大人,小的叫黎蛋。”
“叫什么?”刘秀不由得抬起头望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