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断了敌人,恐怕你的两个排在这样狭窄的地方根本就挡不住后面的车队!”
“那你说该怎么办?”赵勇愤怒地冲薛子良一摊手,“你说说看?”
“敌退我追!陆战队员跟我来!”薛子良也毫不打算跟这两个平级军官争执,只是二话不说带着两个排就冲进了后院。
后院是一个相当大的池塘,至少有六七亩大小,只有一座木桥通往池塘中央的小岛,岛上有一座三层的木制楼房。一排很快沿着池塘做好了射击准备,二排在排长的带领下径直冲上了木桥。
就在第一个陆战队员即将从木桥上冲下来的那一瞬间,一扇并不起眼的窗口突然喷出火舌和硝烟,伴随着枪声,最前面的两个陆战队员几乎同时受伤,一个胸口中弹翻滚落水,另一个大腿中弹跪倒在地。后面的士兵冲上了正准备施救,那个窗口又连发了两枪,又有三四名陆战队员应声倒下。
这就是三眼铳的威力,这种粗制滥造的武器只能在三十米造成杀伤,而这只有一条路的木桥恰恰是三眼铳发挥威力的时候,几乎是与此同时,又有许多羽箭从窗口飞出来,跟在后面的陆战队员纷纷中箭,七歪八扭地翻倒在木桥上。这短短几分钟里就有七八名陆战队员在这道木桥上受伤倒地。
“压制射击!”薛子良快要气死了,今天除了在炮兵阵地上外怕是还没有遇到如此之大的伤亡,更让他觉得愤怒地是这居然是平时自己丝毫看不上眼的三眼铳!
士兵们纷纷瞄准了刚才开枪的窗口,打了一排枪,只听得窗口里传出几句惨叫,但是依然有羽箭从里面往外飞出,而且紧跟着冲上去的陆战队员又有一个中了三眼铳倒地。
射击阵地到窗口的位置足有六十多米,又仅有一座一米多宽的木桥连接,陆战队此时既无法压制,又不能投掷手榴弹,毕竟最近的伤员距离那个窗口不过五米左右的距离,万一被弹回来可就是伤员吃手榴弹了。
不过这倒没成为太大的难题,陆战队既然属于海军,需要游泳的训练自然就不少,在一排密集射击掩护下,二排派了一个班的队员从桥的另一面武装泅渡而过。这些队员们上了岸后也不吭声,只是倒空了枪管里的水,然后装上了刺刀,接着端着步枪大喊着:“陆战队永远忠诚!”就直接冲向了最近的窗口。
一楼只剩下几个受伤的家丁,尽管他们此时都是杀红了眼与海贼不死不休,但是在精于搏杀的陆战队员面前几乎毫无招架之力,只是两个回合之内就被刺刀全部捅死。为了防止再遇到狭窄区域遭受三眼铳的射击,陆战队员们没有选择从楼梯登上二楼,而是通过搭人梯爬上了二楼的屋檐,接着从窗口进入了二楼,出乎意料的是二楼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此时薛子良已经赶了上来,他身上穿着一件防刺服,左手指挥刀右手手枪地带着队就往三楼冲。不过冲上三楼的他被上面的情形吓了一跳,天花板的横梁上用白布挂着几个人,从衣着上看是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薛子良是个普世价值观充斥大脑的现代人,此时看到有孩子挂在房梁上,不由得连忙上前用指挥刀割断了白布把人都放了下来。两旁的士兵倒是不以为意,直接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就冲上了四楼。
薛子良对于战斗会怎么样丝毫不在意,信仰基督教的他面前只是两个孩子和一个女人,自杀在无论哪个宗教里面都是最重的罪,有的甚至比杀人还重。他不希望因为自己带队突袭导致有人为此而自杀。
不过他探了探鼻息,女人和比较大一点的孩子都没什么事情,尚有微弱的呼吸。只是最小的孩子,看起来不过六岁,此时已经没有了呼吸,他二话不说,直接开始给孩子做起了人工呼吸。就连上面下来了两个士兵向他进行报告他也没有在意。
报告的两个士兵愕然的看着自己的连长此时正嘴对嘴地给这个脸色已经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