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海贼虽然看起来非常清秀,声音好听又散发着清香,可是手下功夫一点儿也不差,只用了一招就把武文山崴伤的脚给拧正了位。武文山此时拿着自己的脚扭来扭去的觉得很奇怪,怎么突然间就不痛了?
“这个俘虏净化了没有?”田亚妮确认了一下 没有事情了,就问身边稍微熟悉一点的吴越杭。
后者连连摇头,“这是刚刚被俘虏的,还没有净化。”
“哦”田亚妮稍微愣了一下,“还是先送去净化吧,你去你们劳改队找几个劳力过来,这边要抬伤员,还有就是可能手术台上需要帮忙。”
吴越杭连忙点头表示听到了,这里就带着武文山去“净化”了。
与大多数的净化程序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扒光了衣服检查身体上有没有皮肤病,然后头发剃了个精光。平日里也曾经见过城西庙里的和尚剃头的,刮来刮去的要折腾半天,给他剃头的时候那个海贼人高马大的,手里拿着一把吱吱作响的东西,在他头上没折腾几分钟就给剃光了。剃光了之后他又被抓到一边命令用一块滑腻腻的东西在头上擦了擦,然后洗得满是泡沫,接着用河水冲掉。这洗头平时也洗过很多次,可是这些海贼的洗法完全不同,他们直接从一个铁制的水池边一个伸出来的竹竿上拔掉一个塞子,就有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听一旁帮他净化顺便监督的吴越杭说,海贼管这叫做自来水,但是这水只能用来洗澡,不能喝。这水当然不能喝,这直接就是用水力提水机提到水塔里的河水,且不说不能直接饮用,就算是烧开了这帮元老也没人愿意喝这种水藻味道很重的开水。当年巢湖蓝藻暴发的时候,自来水厂提供的自来水绝对能达到水质需求,但是就是去不掉里面那股蓝藻味,所以那段时间当地的矿泉水才能大卖
洗完头出来的武文山又被叫到澡堂,澡堂门口一字排开的桌子上摆着许多的蒸笼,俘虏们每个人脱下来的衣服以及随身携带的物品都被放在蒸笼里面,然后按照蒸笼上鬼画符的字每个人发了一个竹牌挂在脖子上,上面也刻着同样的鬼画符的字符。进去了后头顶是一排一排的竹竿,接着就有水从竹竿上开的洞口流了出来,每个人都被要求仔细清洗身上的皮肤,就连陈年污垢也要刷下来,等洗完的人走出来的时候身上一个个红彤彤的像一只只煮熟的螃蟹一样,也不知道刷了多久。走到出口后又被逐一检查了菊花负责检查的王一志后来死活都不肯再去搞这个检查了,很多年后回忆起那一天经历的他是这么说的,“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对一千多号人的脸孔都有印象,但是要如我那样一天看过一千多号人的菊花,我想你们也不会愿意做我的工作来着。”
最后光着身子出门的时候,负责检查的海贼取下他们脖子上的竹牌,然后按照竹牌上的鬼画符取出蒸笼里的衣服和所有随身物品,虽然摸上去还有点湿漉漉的,但是却没有之前那种脏衣服穿了很久的臭味了。
武文山愁眉苦脸地穿着自己的衣服,突然间一个拿着蒸笼的海贼冲他喊:“18号,嘿!那个正在穿衣服扣子还没扣好的!”武文山愕然地望过去,居然那个海贼在叫他,手里还拿着几块碎银子。这个海贼抓着这把碎银子塞到他的手里。“这是你的东西,别忘了。”
武文山此时才真的相信了这个地方的海贼真的不贪墨,自己进去洗澡的时候口袋里几块碎银子也没指望再看到了,居然此时又稳稳当当地落回到自己口袋里来了。
“开饭了!”所有的俘虏们都愕然地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十几个陶制大锅正一字排开,穿越众虽然这十几天里没能建起炼钢炉,但是陶器倒是自己能造出来了,这十几口陶制大锅正是工业组最新的作品俘虏们呼啦一声就涌到了锅边,他们出来的时候才一人吃了几个里面不知掺杂进去多少沙子的面饼,昨天晚上被折腾了一整晚又没有什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