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等他了,我自己进去。”
他借助黑夜的掩盖,不多时便来到了药神谷两旁的大山上,已经吃了“避瘴丸”的他正准备闯入瘴气之中,却发现不远处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在晃动。
“被发现了?”令狐恒心头一惊,定了定神发现那道黑影并没有朝他走来,而是自顾自地走向密林深处。
令狐恒觉得蹊跷,有谁能混进药神谷?心思一动,慢慢地跟随上去。那人并不虞有一个大乘期的高手在尾随着他,不过他还是很谨慎地一步三回头,确定没有跟着才慢慢地往前走去。
不多时,他便来到一块大石头旁边。这块大石头是周边樵夫猎人休息之地,本来并无甚奇特,药神谷弟子们也不会特意去检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那人飞快地从怀中掏出了什么东西,往大石头的缝隙中一塞,然后立即转身往回走。令狐恒躲在树上,把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待那人远去,令狐恒才如同一片羽毛,悄无声息地落下来,一伸手把石头缝中的东西拿了出来。借着黯淡的月色一看,原来是一封信,还有一些“避瘴丸”。
令狐恒把信打开一看,顿时把那人了然于胸。原来那人便是凌天宫打入药神谷的奸细,信上尽是些药神谷的布防秘要,配合那些为数不少的“避瘴丸”,凌天宫的狼子野心呼之欲出。
令狐恒本来想让凌天宫和药神谷狗咬狗算了,不去管这件事。但转念一想,凌天宫若是吞并了药神谷,那古剑派岂不是更加危险?想到这,令狐恒还是把信揣入怀中,向那人追了上去。
那奸细端的了得,警觉性不是一般强,即便确定这条小道上几乎无人经过。他还是小心翼翼地隐匿着自己的身形,深怕出了什么纰漏。
但在令狐恒的眼中。这一切无所遁形。也许是厌倦了这样的游戏,也许是快到药神谷的边缘了。令狐恒也不再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了,一个箭步上前,一探手便按住了那人的要穴。那人一惊,正想喝骂,令狐恒冷冷地说道:“不想死就把嘴闭上。”
那人知道自己的小命就在别人手里,若是令狐恒掌力一吐,他可能连声音都发不出就死去。那人慢慢把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轻声道:“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令狐恒冷笑道:“我知道你也不想张扬。因为你是凌天宫派来的探子吧?”
那人吃了一惊,强装镇定道:“你说什么?”
令狐恒掏出信件在他面前扬了扬,说道:“别装了,你所有把柄都在我手里。”
那人知道自己所有的底牌都被人摸得一清二楚,也放弃了抵抗的心思,沉声说道:“这位兄台,不知道张泗宗何时得罪了你,为何不肯高抬贵手?”
令狐恒笑道:“你知道我不是药神谷的弟子?”
张泗宗轻蔑地说道:“药神谷那些废物,除了灵誉还算有点出息外。其余的都不值一提,我张泗宗虽然修为不高,但眼界还是有的。”
原来,这人便是公孙雄为了解毒而安插进药神谷的人。顺便还让他兼任了刺探情报的工作。只是没想到那毒真的是无药可解,四年时间一晃而过,不仅奇毒未解。还愈演愈烈,张泗宗连死的心思都有了。
令狐恒自然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门道道。而他也没兴趣知道这些,开口便说道:“你是谁。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也不会去揭穿你。”
张泗宗闻言,心定了下来,他也是聪明人,知道令狐恒所图甚大,而且图谋的也是药神谷,便开口道:“不知道在下能有什么帮到兄台的?”
令狐恒赞赏地看了他一眼,说道:“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时间。我只想知道,灵瑶现在在什么地方?”
张泗宗一愣,心道:“难道这人是来偷香窃玉的?”不过小命在别人手里,他还是老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