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别人。”这老太太的话也是直接的可以，当着两个姨娘的面就把话说得那么清楚明白，却一点也不在乎两个姨娘的感受。

    赵子妍心里有些小乐，只要赵老太太有嫡庶之分就好，他日自己就算是嫁了人，只要有赵老太太在，想来母亲也就受点老太太言语上的气，这两个妾室被老太太看着，自己也放心，母亲也不会太难过。

    “就是，祖母别难过，女儿也没什么不好，实在不行的话，改日祖母替妍儿选个上门女婿，等着妍儿生了儿子叫祖母太祖奶奶就是了。”赵子妍说话确实不太注意，虽然已经十六岁，心理上却还是个孩子一般。

    “又说混账话，”赵老太太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再次皱起来。“什么上门女婿，祖母还指望着你给祖母争脸呢，再说了，这种话是你一个姑娘家该说出口的吗？”老太太顿时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不过一旁的田姨娘和赵子黛的窃笑也没被赵子妍放过，笑吧笑吧，总有一天叫你们哭。

    “明年开春，皇上该选秀了，到时候我与你父亲说说，你父亲是太傅，总有些法子为你挣些优势，要是入了宫可就是真正的主子了。所以你这段日子要安分些。”老太太有些犹豫地说。宫里是个吃人的地方，她心里也拿不准这个孙女到底能不能行。

    “什么，祖母说什么呢。”赵子妍不依地说，“爹爹今日刚跟我说的，有意将我许给曹御使家的大公子，怎么祖母倒是想让我去选秀呢？”听到祖母的一席话，赵子妍有些心惊，一直知道祖母的希望就是光耀门庭，本以为也就是用这几个孙女来攀些高门的亲家，没想到，祖母的主意竟然打到了宫里。这可不妙。

    “难道是祖母还不知道爹爹的意思吗？”赵子妍接着说，眼下，可得让闲着的祖母有些事情忙才行。

    “哼，你爹爹没说过，再说吧。”显然，赵老太太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众人也都识趣的闭嘴。

    没多一会儿，二小姐赵子萱才慢悠悠地进来，赵老太太看到温柔贤淑走路步步生莲的赵子萱，心情顿时好了起来，这三个渐渐长大的姑娘中，虽然子妍最漂亮，但是属子萱最温柔贤惠，有大家闺秀的气质。

    赵子萱恭恭敬敬地给祖母行了个礼，赵老太太亲切地拉着赵子萱的手，嘘寒问暖，看得赵子妍一阵不屑。

    “祖母，萱儿给爹爹绣了个钱袋，刚刚给爹爹送了去，祖母不会怪罪萱儿来晚了吧，”轻声细语，娇娇弱弱。

    “傻孩子，就数你懂事，祖母怎么会怪你，有时间呀，多教教你大姐姐女红，要是你大姐姐能像你一样，我就知足了。”赵老太太说。

    赵子萱乖巧地答应，只有赵子妍看到赵子萱脸上闪过一抹不被察觉的得意。

    “祖母，子妍前几日刚刚想绣个帕子来着，才起了个针，子妍想跟母亲先回去，向母亲讨教讨教。”看不惯这些人的嘴脸，赵子妍想找借口闪身。

    “恩，去吧，不止是女红，改日拿过你抄写的女戒来给我看看。”赵老太太放人可以，这最后的惩罚便是这女戒，赵子妍心中庆幸，还好不是佛经，否则环佩要抄不过来了，这下抄一份女戒可以给两人看，给爹爹看完了再给祖母看，哈哈，妙哉。

    当下高高兴兴地拉着母亲出了门。走到门厅处，还能听到老太太的叹气声。

    “你呀，就不能像你二妹妹一样乖巧些吗？”李氏宠溺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娘，我已经够了听话了，你看老太太多过分，”赵子妍不依地说。

    “好了，娘知道你为难，不过以后多顺从着点她，没坏处。”李氏温柔地劝慰。

    “什么呀，顺从，娘，她都要将我弄进宫里去了，我还顺从咧，不管，我可不进宫选什么秀女，你千万跟爹爹说，不能听祖母的。”这进宫的下场可不是自己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