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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硬是一个词也没记住,纠结的只恨不能提刀自刎以谢天下。

    做好人,真他妈难啊!

    下了早读,同学们嘲笑我结束之后,赵一平闪了过来,恶狠狠的对我说:“小子,真看不出来你他妈够胆儿啊,不但半夜‘骚’扰老子,还他妈‘骚’扰我的‘女’人,真牛‘逼’!”

    赵一平这种家里有钱有势的主儿,我惹不起。同班两年多了,得罪赵一平的人的下场,我目睹了无数次。曾经有个同班同学因为拍他马屁说错了一句话,被赵一平当初打翻在地,那同学脾气也火爆,跟赵一平对打起来,很快被蜂拥过来的赵一平同伙儿打进医院。而后,赵家通过手眼通天的关系,责令该同学向赵一平当着全校同学的面念了长达半个小时的检讨,检讨之后,该同学被学校劝退。

    以前跟赵一平抢‘女’人的男同学,要么被打怕,要么被学校以各种理由开除,要么见了赵一平避之唯恐不及。

    我‘性’格懦弱,只能打心眼的讨厌赵一平,却不敢明面上跟他作对。我家是再普通不过的家庭,爸爸只是个普通公务员,妈妈是工厂里的工人,我没有跟赵公子作对的资本。

    要不是昨晚人命关天,我肯定不会干这种蠢事。可是把真相说出来,赵一平会相信么,班上同学会相信么,答案无疑是否定的,赵一平还会因为我用这么低劣的理由欺骗他而成可怕的惩罚我。

    我向赵一平道歉,赵一平嘿嘿冷笑,这时张蕾蕾正从‘门’口俏生生的走进来,修长婀娜的身材像‘春’风中的一朵荷‘花’,赵一平看的眼睛都直了。张蕾蕾走过我身边,赵一平这‘混’蛋突然爆起,给了我一记生猛的耳光,我的脸顿时涨红了。

    “想跟老子抢‘女’人,你他妈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配吗?”

    我怒气勃发,一口气憋在‘胸’腔里,恨不能将赵一平这王八蛋撕碎,但理智告诉我,我必须克制,我一定要克制,为了不让爸妈难办,为了能继续将书读下去,我必须忍受这种极致的屈辱。在自己喜欢的‘女’孩儿面前遭受这种侮辱,我想没有那个男人能忍下去吧。

    屈辱的泪水在我眼里打转,虽然我极力克制,但还是忍不住滚了下来。

    张蕾蕾瞟了我们一眼,又嫌恶的扭过头去,在她眼里,也许把我和赵一平想成了一样的人吧。

    我很心痛。

    早读时间过后,老胡亲爹的送葬队伍就要启程了,老胡特别恩准我们可以不用上课,去帮他打下手。老胡在我们学校其实‘混’的很一般,济城人好面子,老胡虽说是外地人,却也染上这一恶习,所以老胡把他爹的葬礼办的热热闹闹风风光光。

    昨天看风水的老头儿是从省城请来的高人,除此之外,老胡还‘花’钱请了专业丧葬公司为他爹治丧,还请了一队豪华车队为葬礼造声势,故意摆出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引无数路人猜疑羡慕,不明白这孝子胡开金到底什么来头。

    治丧公司在老胡的授意下,一路炮声隆隆声震数里,引来许多路人围观。

    老胡得意洋洋,享受着路人猜疑,脸上笑容‘肥’的像只硕大的‘肉’包子。治丧队伍一直送葬到那座偏僻的高山上,一路上我跟赵一平张蕾蕾他们虽然同车,却没再跟他们说过一句话。同去的‘女’同学以前还会跟我说两句话,现在好了,把我当成‘色’情狂,避之惟恐不见,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最屈辱的是,连大‘肥’猪周培培这种货‘色’也对我翻白眼,仿佛我会饥不择食强暴她似的,真我把我恶心坏了。

    赵一平在车上大声跟那帮‘女’生调笑,提到我的时候,总会大吼道:“杨晓天那废物啊,他也他妈算男人,就是一废物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伴随着燕环‘肥’瘦的‘女’生们或粗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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