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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持风水枣罗盘,盯着棋盘看棋,心里在默默发抖。

    我知道,只有我在这里镇住场面,张蕾蕾才会没事。

    就在这时,我看到白子出现了一个失误,非常明显的失误,我兴致大起,随手抓起一只黑子封住白子的出路。落子的时候,我心里一阵得意,我‘阴’阳之术斗不过你,在棋盘上赢了你,你一样得给我腾出地儿出去。

    棋子一落,白子跟着落下去,黑子顿时完败,这局棋成了一局死棋。

    我顿时觉得面前‘阴’风一起,整个人冷的浑身发抖,脑子也清醒过来,他妈的我怎么进了人家的局,这不是找死吗?

    我一屁股坐回实木圆凳,这局棋成了死棋,棋局就再没变化过。

    我一直坐到天亮,地下室再没出现奇怪的现象。我回到二楼房间的时候,张蕾蕾已经歪在‘床’上睡了很久了,我见距离上学还有两个小时左右,便躺在地铺上先休息。

    这天跟张蕾蕾一起学上学,才进教室,就见教室里‘乱’成一锅粥,一打听,原来跟赵一平一起玩的一个小‘混’‘混’昨晚死了。他死的方式比较奇特,竟然是在卧室里自己拿菜刀砍断了手脚,失血过多而死去的。据说卧室地上墙上全是鲜血,就没一寸干净的地方,连菜刀都被砍卷角。

    这种自杀方式太奇怪了,正常人根本完成不了这种高难度动作。

    我眼前顿时就出现昨晚披头散发在地上爬的‘女’人,根据同学们的描述,那小‘混’‘混’的死状,跟可怕‘女’人太相似,难道是因为她?

    我看赵一平正坐位子上发呆,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跟平日神气活现嚣张跋扈的赵一平判若两人。

    我知道个中肯定有原因。昨晚那‘女’人出现的方式太怪异了,我甚至不能分辨出她是人是鬼,按理说,人被砍成这样,肯定会失血过多而死,更别说还能爬行。可是我看她的样子,又确实像是活人。现在想起来昨晚那血腥的一幕,心里还‘毛’‘毛’的不是滋味。

    惨死的小‘混’‘混’就是昨晚揍我的人之一,他以前跟我们一个班,后来文理分科,就去了别的班级,走了之后还整天跟赵一平黏糊在一起,两人是狗离不开屎的关系。中午放学的时候,赵一平号召大家都去这小子家看看。我们班同学很讨厌这种人,有人甚至对他的死幸灾乐祸,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情去了他家,我对他的死因相当疑‘惑’,也‘混’在人群里去了。

    小‘混’‘混’叫陆左。他们家住在济城偏郊区的地方,在长江边上,家里住的是老屋,很有些年头了,外面破烂的不像样子。我们顺着狭窄的楼道上去,房子里黑咕隆咚的,大白天不开灯里面都能伸手不见五指。

    这栋老房子一共三层,至少有几十年历史了,陆左家跟叔叔伯伯住一起,每家一层楼,陆左家在三楼。三楼是个两室一厅,房间和厅都非常‘逼’仄,陆左的房子在左边那间房子里,他家里爸妈哭成了泪人,听说‘奶’‘奶’都哭昏过去了,现在还躺医院里呢。

    陆左他二叔帮我们打开他自杀的房间,里面的惨状顿时把我震惊了,一些‘女’生吓的直尖叫。房间的墙壁上、地板上、‘床’上、书桌上,全都是褐‘色’的血迹,那血迹就像是被人为涂抹上去似的,极其血腥。‘门’一开里面就吹出一股特别浓的血腥味儿,熏的人当场想把肠子吐出来。

    我明白,陆左的死一定有蹊跷,因为正常人不会用这种死法自杀,太痛苦,痛苦到正常人根本承受不了。

    陆左只是个不好好读书的小‘混’‘混’,他不是硬汉,也没有钢铁意志,他不可能舍得就这么把自己给‘弄’死。

    张蕾蕾偷偷问我:“我觉得这事儿很蹊跷,是不是跟那东西有关?”

    我开了天眼把陆家老房子检查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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