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径直上了楼,躺在自己休息房的大床上,一直在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聂小婵到底误会了他什么?
钟素衣让保镖阿坚将自己带去了聂小婵的公寓,她今天明显不对,钟素衣不放心她一定要过来确保一下她的安全。
推开门,一股子啤酒的冲味扑鼻而来,家里的东西被摔得乱七八糟,衣服鞋子散落了一地,若不是看见沙发上的聂小婵,钟素衣还以为自己走错房间了。
一个泪人儿半躺着倚在沙发里,拿起啤酒瓶牛饮了一口,然后流着泪傻傻的笑道,“我他妈真是个白痴,竟然相信夏堂的鬼话,他会娶我?哈哈他说他会娶我,我就信了?聂小婵你就是个大白痴活该被人耍”
钟素衣朝她的方向看去,地上摆了个啤酒瓶子,茶几上还摆着一束残缺的玫瑰花,花瓣落了很多,看上去就像是捡来的。
钟素衣缓缓走过去,坐在她的身旁,将手里的一个蛋糕盒轻轻的放在了茶几上,那束花的旁边。
“衣衣,你来啦。”聂小婵坐好,一双迷离的眼睛对不准视焦,看上去人已经不太清醒,但她的思绪却还是明明白白的。
聂小婵将双手搭在钟素衣的肩膀上,笑着道,“还是好朋友靠谱,男人都是些没谱的东西!”
听她的话语,一定是聂小婵和夏堂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既然她来了,就一定不会让她再这么难过下去。
感情的伤口只要不去触碰,就不会难过。
“小婵,我来陪你过生日!”故意挑开话题,钟素衣将蛋糕盒打开,在圆圆的冰淇淋慕斯蛋糕上插上几根蜡烛,点燃,“快许个愿望吧!”
钟素衣撩开贴在她脸侧的发丝挽至耳后,用手抹去她的泪水,让她能够正对着那颗圆圆的蛋糕。
“我的愿望是从来没有认识过夏堂”聂小婵静静的看着蛋糕上的火焰,安静得只能听得见她的话语和那微弱的蜡烛燃烧的声音。
“我希望我和他从来没有开始过”聂小婵的泪静静的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她的情绪比刚才稳定了很多,至少不会又哭又笑像个疯子一样。
“可是这个愿望,永远也实现不了了,对吗?”聂小婵泪眼看向钟素衣。
钟素衣没有回答,而是双手拥住了聂小婵,让她在自己的肩膀上像个小孩子那样放声哭泣。
聂小婵和夏堂还有太长的路要走,就如自己和楚凌傲,眼看着幸福的彼岸就快临近,却摸不到触不着也得不到。
第二天天还未亮,楚凌傲终于忍不住开车来了聂小婵的公寓。
昨夜他回了楚家,钟素衣不在,听萧妈说阿坚送钟素衣去了聂小婵那里,叫他不用担心。
楚凌傲以为自己一个人睡一晚上应该轻而易举,结果辗转反侧了一整夜仍然睡不着。
不仅是担心钟素衣,还有一种叫做“不习惯”的感情。
车停在了楼下,楚凌傲匆匆走上了楼,急切的叩了叩门。
开门的是钟素衣,看见楚凌傲的同时,她一阵恍惚被楚凌傲给横抱了起来。
楚凌傲顺手关附了门,将钟素衣抱下楼塞进了车里。
这一系列没有任何解释的动作,叫做抢!楚凌傲常用的一招。
钟素衣已经对他这样无赖的行为表示无可奈何,只见某男也一同坐进了车后座位,突然侧倒,头枕在了钟素衣的双tui上,“我要睡觉!”
他把她从聂小婵的公寓抢下来,就是为了要睡觉?“凌傲,回家睡吧。”
“别闹!”楚凌傲命令了一句,钟素衣只好乖乖的坐在车里,让楚凌傲枕在自己的腿上,睡着了。
钟素衣看着楚凌傲熟睡的侧脸,渐渐的洋溢着幸福,原来只有在她的身边,楚凌傲才会睡得这么沉,了解到自己的重要性,钟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