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的只有你!”楚离天怒吼道,这顿饭他是吃不下去了,堂堂八皇子挨了女人的一巴掌,都已经够丢人了,更丢人的是他在意的不是丢人,反而是她离去时眼里的泪光,在他心里始终散不去。
叶梓桐楞了楞,旋即出言反驳道:“那又怎么样?说明什么?你喜欢我?我又不喜欢你。”
楚离天被叶梓桐的话堵得无话可说:“我也不喜欢你,只是你比较新鲜罢了。”
“我嫁进皇子府里时间也有一个多月了,时间也够久了,请问你的新鲜感过了吗?”
“快过了。”楚离天不想再听她说些难听的话,站起身,扔给她一个东西,“我知道你在找院落,城南有我的一个庄园,你可以带人们去那里,来回并不远。”
叶梓桐又是一怔,盯着那张被楚离天扔下来的房契,一时间话语凝在喉咙里,胸腔里滋味百般陈杂,像是喝了一瓶子醋一样辛酸,又像被辣椒水泼了满脸。
但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楚离天便已离去。
房契上写得清清楚楚,楚离天将城南庄园中的一个院落过继给她,没有写明使用期。
她明明打了他一巴掌,为什么他还对她如此慷慨?
一定又是伪装,伪装成宠爱她的样子,让楚崖天误以为他沉迷于,这样就没空和他争夺皇位了,他可自保。
并不是不是喜欢她。
叶梓桐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斩断了那一缕无缘无故冒出的情愫,收起了房契。
第二天,叶梓桐便贴出招女工的帖子,虽只是缝缝补补的活计,但给的月例却是别人的三倍,因此短短一天的功夫,一百个工人就已经招满了。
叶梓桐带她们来到了楚离天的庄园内,里面吃饭睡觉的东西一应俱全,完全不需她再费心准备,而以彩蝶领头的原云居十二个侍女,全部去了新的住所,负责教女工们卫生巾的制作流程。
整整两日,叶梓桐都留在庄园里没有回八皇子府,直到流程基本上纲上线,她才疲惫地回到八皇子府,此时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儿。
铃铛和留香两个人细心地为她沐浴,梳头打扮,她才稍稍恢复了神色,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不过一会儿,门被轻轻推开了,一个人从外面安静地走了进来,坐在了她的床边。
叶梓桐睡得很熟,衬着银白色的月光,她的脸上散发着银色光晕,看起来不像真实的人,她的气息很柔弱,这两天着实累着她了。
他伸出手,抚摸着她细腻的皮肤,好像在摸一块良玉,细腻而冰凉,令人舍不得放手。
忽然,叶梓桐睁开了眼睛,正在抚摸她脸蛋的楚离天楞了楞,不知是该收回手,还是该继续。
因为她的眼神是那么迷离,那么空洞,好像迷失在原野的小鹿,惹人疼惜,看上去还没睡醒似的。
“我是在做梦吧。”叶梓桐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楚离天,你怎么会在我的梦里?”
楚离天没有说话,他站了起来想要离开,手腕却被人抓住,回头一看,叶梓桐正皱着眉头望着他:“你要走?我们还没有好好说过话。”
“你想说什么?”她没有睡醒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楚离天忍不住想在她的脸上啄一口,但又怕吓着她。
他的心里第一次生出了一丝怜惜。
“你为什么把房契给我?”
“你为什么纠结这件事?”楚离天扬了扬眉,重新坐在了她的身边。
“我们互相都不喜欢,你利用我隐藏你的锋利,我利用你换得母亲平安荣华,你本可不必这么宠我,一心一意为我,为什么?”
楚离天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很烫,便低声说:“梓桐,你太累了,你生病了。”
“为什么?”叶梓桐仰起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