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消逝的悲歌
烽火连城c硝烟弥漫,时间,是时局动荡不堪的一九一九年,黎明还没有到来,天空是灰色的。风吹过时留下的痕迹,隐隐约约的呜咽似是悲鸣。
此时,是早已春暖花开的六月了,然而广袤的大地依然荒芜。即使花朵开的再绚烂,颜色也是暗淡的。飘落的花瓣扑簌簌的落了一地,似是最美丽的眼泪。
就在昨天的六月四日,北京学生出动比三日多一倍的人数上街演讲,结果,七百多名学生被捕。这是一个月来最严重的一次,今天,还会发生什么呢?
天开始渐渐亮了,灰蒙蒙的天边无力的挣扎出一丝微弱的鱼肚白,看着,有些力不从心。这个该是开始忙碌的时候,街道上的行人却是寥寥无几。曾经繁华的城市现在已是十室九空,战争的铁蹄不久前刚刚踏过这里,留下的,只有一片萧条与破败。空气中,到处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
拉开家中小院前的门扉,一个身着学生装的女生走出家门。很清秀的模样,两条麻花辫子系着蓝底白花的蝴蝶结,很朴实的美。这么早出门,是要去学校商量今天的游行,以支持北京学生的运动。
想着,拐角的前方一辆黄包车拦在身前。付了钱,一名身着白色旗袍的女子之后从车上走下来。“丫头,这么早?”
“嗯,白夫人也是!”
“这不上次说文叔的药里有几味药不全,所以特地让朋友从外地带来。就是昨天时间晚了,没来得及来送!”
“这,怎么好意思呢,为了叔叔的病总是麻烦您!”
看着过意不去的那名女生,白衣女子温和的笑了笑。笑容中,有些不符合她这个也就是二十多岁年纪的沧桑。“还不是受人所托!来,拿着!”
“真的太谢谢您了!”
“还谢什么,都说了是受人所托!”白衣女子说着,看着那名女生接过药包后垂下眼帘,让目光黯淡下去。微叹,她知道多余的话不必说。“听说他要走了,如果巴黎和会把这里的特权真交给日本,这里他是呆不下去的!”
“什么时候?”马上追问,话落后那名女生又连忙重新垂下眼帘。“还是算了!”
“傻丫头就今天了!”
“那,去哪儿?”
“举家迁往上海!”再叹,白衣女子之后看了看时间。“应该是八点左右的火车,你要是有时间就去送送他吧!也许,是最后一次见面了!”话说完,白衣女子看着那名女生只是点点头,没说什么。“那我先回去了,以后有事就去舞厅找我,别见外!”
“嗯,白夫人再见!”
“再见!”
看着白衣女子叫来一辆黄包车,那名女生向她微微颔首后看着她走远感觉,很亲切c很温和c也很特别的一个女子呢!虽然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年纪,但,却拥有租界中最大的一家歌舞厅!其中,一定经过了很多自己想像不到苦吧!
微微叹息,那名女生看向手中的药包。笑了笑,她之后转身准备回去家中放下。而就在她转身时,一辆汽车却在这时从前面的拐角毫无预示的冲出,向她疾驰而来!
一声刺耳的急刹车,让刚刚走出不远的那名白衣女子不由回头看去。一惊,她连忙跟车夫喊停下跑到那名女生身边,白衣女子看着鲜红已在她身下慢慢蔓延!
“丫头?!”
怔怔的,白衣女子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在这时,稳健的脚步声在她空白的世界格外清晰。抬起眼帘,她在之后的一刹那放大瞳孔让呼吸停滞!
“她的时间已经到了!”淡淡的说,一个磁性的声音散发着十足的魅惑力。“但是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用你的与她交换!”
“什么,意思?”
“你死,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