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问及小雯现在如何,雁雪沉叹了声,周永顿知事态不妙,整个人如坠荒茫,他傻愣愣望着雁雪,雁雪则说道:“阿永,你随我来。”
周永心中又“咯噔”了下,木呆呆地随着雁雪来了他曾与小雯相依而坐,望天看云之处,只见那里如今多了张石榻,这石榻如床,白绸铺垫,小雯则静静地躺在其上,如熟睡般。
而在小雯的身旁正跪着陶小月,陶小月伤心痛楚地大哭着,她不停地摇晃着小雯的手臂喊道:“姐姐起来,陪小月玩,姐姐快起来呀”
周永瞧着小月伤怀难过的模样,心中悲楚不已,不禁鼻尖一酸,泪朦双眼,他忙上前安慰陶小月道:“小月别哭了,不然吵到了姐姐睡觉,好吗?”,说着他伸手就要抱过陶小月,可陶小月回头来揉着泣红的眼,猛推了把周永,“哇哇”哭泣道:“你是坏人,你把姐姐弄睡着了,不能陪小月玩了,你坏,呜呜呜”
周呆愣在了那儿,这时旁边走来一女子,着女子轻轻抱起了陶小月,柔声说道:“小月,别哭了,这样会吵到雯姐姐睡觉,来,姐姐带你玩去。”
陶小月一下搂住了这女子的脖子,伤心地将头靠在了她的肩上,周永瞧着这女子颇为眼熟,他呆望了她半晌,那女子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底下眉来婉声说道:“恩公你这是干嘛,我脸上长了什么了?”
周永一下缓过了神来,忙道:“啊,没什么,你是”他有打量了这女子一番。
那女子抬眉一笑道:“恩公,您忘了吗,我是彩莲呀。”,周永这才恍然大悟,彩莲知道周永要在此陪着小雯,便自行带着陶小月离去了。
周永来到石榻旁,坐在了小雯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发鬓,生怕重了会将她给碰碎,他看着她沉睡的模样不禁泪落而下,伤入心扉,他抽噎着对雁雪问道:“雁姐,小雯她怎么了,她还有救吗?”
雁雪深叹了声,说道:“小雯她伤势倒没什么,只是她被子母阴魂索的邪气侵体,深入肺腑,若是凡夫俗胎早就尸骨无存了,她非凡种,阴邪之气不能腐其身,但这邪气已伤她心神,使她成为了活死人,恐怕一辈子也醒不来了。”说罢她又长叹了声。
周永听到此泪水都模糊了双眼,他忽然“咕咚”一下跪倒在雁雪身前,哭呜着央求道:“雁姐求求你救救小雯,我答应过要好好照顾她的,我不想她这样一辈子都是活死人,我知道您和文叔都有大神通,求求你们救救小雯吧。”说着他如伤心的孩子般一下扑倒在雁雪的腿上嚎啕痛苦起来。
雁雪像慈母般抚摸着周永的后背道:“傻孩子,这也难为你了,我看你用情致深,我与你文叔说说,让他帮你寻找能治愈小雯的妙方,不过这子母阴魂索乃极阴极煞之物,寻到解其阴毒之物难比登天啊。”
周永一下站起身来,毅然决然道:“雁姐,我去寻找。”,他刚要转身却被雁雪一声喝住:“你去哪?”
周永并未见过雁雪动过脾气,可这次一听雁雪的语气颇重,心中莫名地一震,不敢再妄动,雁雪缓下声来说道:“阿永啊,这解她身上阴毒之物连我们都不知道去哪寻,你能知在哪儿吗?”
周永心中一愣,顿时懊恼不已,现在想救小雯是比登天,他责恨自己做事鲁莽,造成如此恶果,他心中悲愤,忽然冲天一声大吼,却泄不了他心中激愤,他猛一纵身跃出三丈开外,甩起臂膀,抡拳狂舞了起来,一时醉鬼的拳法套路涌入他脑海,他拳走罡风,脚踏星步,起拳直捣九天门,起脚直踢鬼府殿,那是拳中带怒,脚踢愤,招招恶煞,式式凶,他舞的咬牙切齿,耍的恨骨痛肠。
忽然一个声音喊道:“阿永,你在耍什么啦?”
周永一愣,气喘吁吁地罢住了拳,随声望去,只见素文面色正颜走了来,周永忙说道:“我我在耍拳啊,这拳是地府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