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损啊!
本想趁着握手的机会好好摸摸柳明月那白白嫩嫩的玉手,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陈”咬金,还唧唧歪歪的说了一通似懂非懂的话,心里恼火的蔡权天也没细细品味话的意思,只顾着抖动脸上的横肉扮凶狠,斜眼看着陈云峰问道:“你谁呀?”
“啊,你连我都不认识?”陈云峰惊讶地道:“之前我见汪兆文跟你嘀嘀咕咕,难道他没告诉你?”
说罢,他又看向汪兆文,埋怨道:“小汪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来者都是客,你作为小人······哦不是,你作为小主人,应该把每个客人介绍一下。你看你,出了这么大的岔子,你对得起你爹老汪吗?”
汪兆文万万没想到,自己不发一言也能引火烧身,禁不住怒吼道:“你算老几,你不就是个······”
“兆文闭嘴!”
汪兆文的话没说完,便被汪国辉一声断喝给制止了。他要看戏,要看看这个黑小子到底有多大的底气跟蔡权天叫板,这种底气是来自无知还是有所倚仗。
“我知道了,你就是陈云峰?”蔡权天冷然一笑。
“好眼力!”陈云峰翘起大拇指,“不愧是蔡······蔡什么的,没人介绍你也认得我,佩服佩服。若是你换掉这身短打装扮,身上罩块黑袍、前后画个太极、头上戴个假发再挽个冲天发髻,我铁定认为你是神算道士。当然,如果你只戴个肚兜、套条短裤、眉心再画个火焰的话,我更会认为你是无所不知的乩童。”
蔡权天一愣一愣,这什么“冲天发髻”、“肚兜”、“乩童”啥的,他压根儿不懂,不过那什么“短打”、“太极”、“神算”、“无所不知”啥的,倒像是赞美。
正不知该如何回应之际,只听汪兆文道:“八爷,他说你是神棍。”
“神棍”又是什么?蔡权天依旧一头雾水。但汪兆文的意思似乎是说陈云峰在贬损他,于是他看向柳明月和徐晨星,发现俩女也在时不时的瞟他,而且俏脸憋红、小嘴抿闭,表情怪异,分明是一副拼命忍笑的神态。
蔡权天顿时大怒,沉声道:“小子,你很嚣张啊,混哪里的?”
陈云峰嘿嘿笑道:“我呢,以前是跟着老爷子(指国家)混,老爷子嫌我古铜色的肌肤影响了他老人家的风范,就把我踢了出来。还是柳董慧眼识珠,见我长得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貌赛潘安、活蹦乱跳······嘶——”
两边的胳肢窝同时传来的疼痛让陈云峰倒吸一口凉气,他顿时眉毛一塌,闷闷地道:“现在在‘皓月集团’混,柳董就是我老板。”
汪兆文忍不住嘲讽道:“吹的跟什么似的,不就是一个专职司机吗,说那么多废话。”
蔡权天目光一冷,对陈云峰道:“你有种,我记住你了。”
汪国辉“呵呵”笑道:“好了好了,蔡总就别吓唬年轻人了。柳董,我把蔡总介绍给你认识,就是想让他帮助解决你们‘皓月集团’西五环工地的事。蔡总,你想怎么帮柳董,你说句话吧。”
蔡权天掏出一张名片放在桌上:“柳董,如果再有地痞流氓到你们工地闹事,你可以随时打我电话。不是我吹牛,只要我蔡某人一句话,边海市的地痞流氓绝不敢哼半声。”
经过陈云峰这么一搅和,柳明月倒不觉得蔡权天有多让人害怕。
她也不去拿名片,只是定定的注视着蔡权天,道:“蔡总,我们西五环工地上闹事的都是一些当地不明事理的农民,谁说是地痞流氓闹事了?”
糟,蔡八这家伙说漏嘴了。
汪国辉赶紧救场:“柳董应该是误会了,蔡总的意思是,当地的农民之中也有地痞流氓,只要将那些个地痞流氓搞定,农民不就闹不起事了吗?”
“对对对!”蔡权天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