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丫的还在椅子上呼呼大睡呢,别人都走静了她居然都没醒,我刚要叫醒她,却被何阴阳拦住了,他惊恐地朝我摇了摇头。
我这才反应过来,她是跟何阴阳‘他哥’约会来的,就这么把她弄醒了遇见咱俩这算怎么事啊!这不露馅了吗。
那咱俩总不能把她扔这吧,我经过再三思量决定联合何阴阳把大水球弄回学校去,当然了,何阴阳是主要劳动力。
我给沈悦贴了道符,让她继续睡着,连推带抗给弄到何阴阳背上,我原本以为何阴阳人高马大的,结果沈悦一上马,何阴阳基本就没了。
这小子呲牙咧嘴地看着我,我笑骂道:"完蛋玩意!大小伙子身强力壮的连个小丫头都背不动!你说你是干什么吃的!"
何阴阳气得差点把腰扭了:"这尼玛是小丫头,冬哥你真幽默!"
看他委屈那样我差点没笑死,真有点猪八戒背媳妇的样子。
"要不你就从了我导员吧!"
"......"
我俩历尽千辛万苦把沈悦送回了她在学校的职工宿舍,完了在校门口吃了点饭,我就把何阴阳送走了。
回到寝室已经是深夜,哥几个都已经睡着了,我鸟悄地爬上了床,借着倦意,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本以为第二天能睡个懒觉,没想到六七点的时候救被一阵刺耳的铃声吵醒了,肯定是陈玉明这小子,咱寝室就只有他有手机。
这小子挂了电话,过来掀开了我的被子,跟我说:"导员找你,让你去办公室一趟!冬子,你是不是又犯什么事了!"
我能犯什么事啊,肯定是昨晚的事,丫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指定是找我去审问的。
陈玉明把冰凉的手伸进了我被窝里,我一个激灵就精神了,在寝室我他娘的最怕四样东西。老大的墨迹马超的脚,陈玉明的娘腔和凉手。
尼玛,一共四样陈玉明就占了两样,自从在女草仙那里知道陈玉明的‘陋习’之后我就彻底对他的手敏感起来。
我对着镜子胡乱捯饬一番,连忙去了辅导员办公室,就见到沈悦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坐着发呆。
我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韩冬你来了,快过来坐!"沈悦殷勤地给我搬凳子让我受宠若惊,心想,这是沾了何阴阳‘他哥’的光。
我刚坐下,沈悦就连忙问我昨晚的事情:"听我寝室的老师说昨晚是你俩送我回来的?"
看她有些懊恼的神情,我知道她想问我为什么不是何阴阳他哥送她回来的。
我心一软又编起了瞎话:"可不是何阴阳他哥送你回来的咋滴,把你背到校门口给人累够呛,我和何阴阳正好在校门口遇到了,就给你接了过来。"
沈悦听我这么说,脸色顿时浮上一抹羞红,一双桃花在眼中若隐若现,激动如斯。
就这点事也能感动的够呛,让我一阵无语,好像在她眼里,能够背动她的男人似乎都是好男人!我心想,这把彻底完了,非他哥不嫁了。
果然,沈悦羞愧地跟我说:"我也不知昨晚是怎么了,看着电影就睡着了,我连他的电话都没留下,韩冬啊,你看能不能再让你表弟给约一下,就晚上吧,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你和何阴阳也来,大家认识一下,这事就算定了!"
我滴个神了!这妞到底是咋了,这么着急,什么叫‘这事就定了’,人家答应你了吗?我眼前一黑,差点没昏过去。
"韩冬!你怎么了,脸色似乎不太好啊!昨晚是不是又熬夜了!"
"啊,没事没事!"我尴尬地摇了摇头,郁闷的要死。
我从导员办公室出来,突然有种要死的冲动,看来还得牺牲何阴阳了!我心想,阴阳啊阴阳,你就从了我导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