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下来的,但依此法制作出来的黄纸其中存着点灵气,只有这样,画出的符咒才有效果,在我们村只有我爷爷和何大先生有这种黄纸,我和何阴阳平时用的黄纸基本上也都是从何大先生那偷来的。
"冬哥,拿多少?"
"总共有多少?"
"差不多一箱子呢?"
"多拿点,省着下次还得来拿!"
我将"偷"很自然的说成了"拿",习惯成自然,就比如拿黄纸这件事。
"冬哥,你看这是什么?"何阴阳不知道从哪翻出来一张纸条给我看,竟是一张发货地址,上面写着:"香港特别行政区,周扒皮风水工作室。"
老神棍的这些黄纸竟然还是洋货!是从香港发过来的!
周扒皮是谁?这名字听着这么耳熟,哦,我想起来了,前些年我们省城来过一位香港的风水大师,据说这位大师在东南亚都是名声赫赫,省城的体育中心便是由这位周大师担任的建筑顾问,与总工程师享有同样的别待遇!
"你爷爷不简单啊!居然能跟这位周大师搭上关系!据说这位周大师跟特别行政区的长官都称兄道弟!"我异常惊奇。
"哦,我记得我爷爷以前说过,他年轻的时候曾经拜过以为师父,姓周,不知道是不是这位周大师。"
听何阴阳这么说,我不禁眼睛一亮,还真有这种可能,如果周扒皮要真是何大先生的师父的话,那这一切就不难解释了,何大先生身为周大师的徒弟,在这一行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省城行走,哪个能不给些面子。
怪不得他能混到今天这种地步,原来这老神棍也是有背景的人呐!
我和何阴阳又从何大先生屋里偷了两勺朱砂,这玩意好啊,至阳之物,是写符咒的必备之物,在城里很难搞到。
我偷偷的打开了老神棍的抽屉,这一抽屉里放着好多碟片,大都是香港片,其实那时候的影碟大都是香港片,大陆还拍不出什么像样的电影来。而在这些碟片之中我还看到了不少成人三级片,这一看,我乐了,这老神棍一把岁数了还看这个!也难怪,何阴阳他奶奶走的早,老头也有寂寞的时候。
一番扫荡之后,我俩将东西都恢复成原样,就在要出门的时候,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将我俩吓了一跳。
何阴阳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接了电话。
"喂!你好,请问你素哪位?"
我就不明白这小子为啥一接电话就一股子港台腔。
而电话那头居然也传来了港台腔:"何忠诚!我素谁你都听不出濑呀!我已经给你打移动电话也打不通!我跟你港,在计个样子我会终止和你的一切合作......"
我在一旁偷笑,何大先生的‘大哥大’昨天在林子里已经被‘老棒子’踩个稀巴烂,你能打通才怪!
而令我惊讶的是这个电话居然是从香港打来的,看来何大先生与香港方面还有联系!
何阴阳无奈地挂了电话朝我笑了笑。
我说:"你小子的港台腔是不是都跟你爷爷学的,那老神棍接电话也是这个德行,我还以为你家祖籍是香港的呢。"
"冬哥,我恐怕不能陪你去你们学校了,刚才香港来电话找我爷爷,我爷爷和香港方面有合作项目,好像是关于承包省城的殡仪馆的事情,我得去将这事告诉他,不然耽误了大事就糟了!"
何阴阳说的事在我看来还真是大事,看这小子的样子似乎也是知道一些他爷爷的事情,人家有事,我也不好阻拦,点了点头。
那时候正赶上精神文明建设,殡葬改制一直是关于民生的大问题,中国的殡葬制度也开始借鉴一些国外的经验,甚至是引进一些技术。我非常理解,如果何大先生将这事办成了,那他也算是办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