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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这件事没是十拿九稳之前,在医院还是收敛点好。

    李雯白了我一眼,整理好上衣,我才咳嗽一声让小丽进来。

    小丽进来只是要了份病例,表情没什么异样,看样子应该没发现我和李雯的事情。

    我觉的精神不太好,就提前下了班。

    坐上出租车,这次出租车里没有上次那样怪怪的味道,我踏实不少,但从医院到我家也就一刻钟的路程,如此短暂的时间,我还是昏昏沉沉靠着玻璃睡着了。

    我梦到我躺在一张简陋破旧的手术台上,手术台上有浓重的血腥味,但是周围却连一台仪器都没有,只有空荡荡的房间,和漆皮已经斑驳的墙壁。

    这个环境对我来说,很陌生,因为我从来没来过这里。

    我没有病,怎么会在这躺在手术台上?

    想坐起来,发现手脚都被皮带牢牢的固定在手术台上。

    这时黑暗中走出一个医生,他穿着蓝色的手术服,带着白色口罩,但大半个身体上都贱满了鲜红的血液,杀菌手套上也是血,手里还握着一把奇长无比的手术刀。

    他脚步缓慢而冗沉,一步步向我走来。不像是做手术的医生,或者说更像一个双手粘满鲜血的屠夫。

    我惊恐极了,想要大声喊救命,才发现嘴被什么东西堵上了,只能绝望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那个医生走到我面前停下,在我胸口处好像用什么做了个标记,然后拿起手里的手术刀,一刀切了进去。

    “咳咳……”我从梦里惊醒,剧烈的咳嗽,就像梦里的那刀切开了我肺部的气管一样,我用手锤着胸口,低头从领口一看,胸膛上有一个红色的痕迹,就是刚才在梦里手术刀切下去的位置!

    我吓得差点晕过去,这他妈算怎么回事?

    出租车司机回头怜悯的看了我一眼,以为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我连忙让他调头,返回老赵店里,把我刚才的梦说了一遍,惊慌失措的让他看了看胸口的印记。

    老赵给我把了脉搏,面色很难看,说:“没想到害你的那个人,用的术一次比一次厉害,你的精神状态和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那怎么办?”

    面对尸变的白洁,附身的五通神,我都没这么恐惧过。

    我以前在医院,也给不少癌症晚期的病人说过他们还剩多少日子,但这种事情落在自己身上,才知道什么是手足无措。

    “只怪师傅走得早,我学艺不精,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术。”老赵叹了口气说:“我只好先试试是不是黄门造梦术,但愿能快点找到破解的办法。”

    晚上我就留在了老赵的店里,老赵像他师傅一样摆好法坛,这次没有在地上撒黑狗血,而是用朱砂,细细撒在门口。

    我躺在床上问老赵为什么用朱砂,老赵笑了笑说,其实本应该就是用朱砂的,在八几年那会和师傅吃饱肚子都是问题,哪有钱买朱砂,所以是用黑狗血代替的。

    老赵准备好了东西,见我一时半会睡不着,就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你说,会不会是老王头要害我?”我问老赵。

    老赵摇了摇头,思索一会说:“我那天和那个背尸体的人交手,他充其量算个狠点的普通人,不是道门中人,也没有身怀异术,所以应该另有其人。”

    我又问了什么是天地玄黄四门,老赵给我道来。

    祖师爷张道陵建立道门以后,也被后人称为五斗米教,传说他能施符救人,活了将近两百年,在东汉恒帝永寿年间的九月九日,功德圆满,玉帝派遣使者手持玉策,册封他为正一真人,飞升天界。

    祖师爷飞升,余下的弟子开宗立派,自立门户,从此门徒众多,师傅传弟子,弟子再传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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