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死亡的工具,比如砍刀、手术刀、摩托车之类的,不知道警方有没有告诉你,她是怎么死的?”
“我想想……好像是吓死的。”被大雄这么一问,刘析不由一楞,瞪大双眼比划着说道:“因为她的俩眼瞪得这么大!很明显是被什么东西吓死的!”
“被吓死的?”林大雄陷入一番沉思,良久道:“不知道你家里还有没有刘老先生的遗像,或者生前的照片之类的?”
“好像有一张!”刘析想着说道。
午间十二时,正阳当空,是一天之中阳气最盛的时刻,
正当寻常百姓正忙着生火起灶,洗米煮饭的时候,林大雄与刘析二人在住宅中拉起了法坛。
法坛是一张圆木方桌,上面披上一层红布。黑狗血、朱砂、糯米、桃木剑、米酒、黄纸等物备于其上,刘老先生的一张十四寸黑白遗照立于正中。此外,林大雄准备了几张符咒以策万全,一张奔雷符,一张紫箭符,数张驱阴符。
由于已是正午,再加上今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本就阳气旺盛,倘若再选阳气足的房间,恐怕张氏会不敢上来,于是请灵的位置,林大雄选在了二人曾同住过的主卧,此处布局压抑,房间湿冷,阴气逼人。
“既然请她上来,一会看见她,你一定要意志坚定,莫要被她钻了空子。”林大雄沉声提醒道。
刘析手里攥着脖子上那块大雄给他的木牌,点头应是。
大雄双手微颤地握起桃木剑,丹田处一股暖意涌上心头,不觉些许激动,这毕竟也是他第一次请灵,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倘若请灵失败,徒费精力不说,对往后的修行之路上难免会造成心理阴影。
“现在就要请她上来了吗?”刘析说时,声音发颤。
林大雄回投一个安稳的眼神,沉声道:“不要怕,有我。等一下不管反生什么状况,切忌大声喊叫到处乱跑,你只要站在原地,有我给你的木牌护身,她是近不了身的。”
“林先生,这次就全看你的了。”刘析巍巍道。
“放心吧。”
林大雄深吸一口气,探手摸来米酒,仰头喝了一口存于口中,顿时运起浑身灵气,猛地拍案接来桃木剑握于手中,凌空舞了个剑花,抖剑戳向黄纸,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黄纸之上,正是先前所撰的内容,大雄双目微瞪,将灵气运入口中,混合着米酒喷于其上,瞬时火光四射!
那黄纸被火烧过以后,竟未化为灰烬,反倒幽幽的散着黄光,一旁观法的刘析瞪大眼,牢牢攥住木牌立于胸前。
千钧一发之际,大雄腾出一只手,端起一碗黑狗血,另一只手上的桃木剑闪过一道精光,暴喝一声:“阴门开!”
顿时,林大雄手中桃木剑的剑尖抖了一下,黄纸脱剑而出,凌空飞祭了出去!
空中,黄纸化为一道红光,向对面墙壁上射去,同一时间,大雄放下桃木剑,并指入眉,沉声默念了一个法诀,对准装着黑狗血的碗底一指,碗口在大雄的手中发生挪动,正对墙壁,黑狗血霎时随着那道红光,迸射而去!
“阴间的朋友,对不住了,你阴气太重,我生怕放你出来惹事生非,阴差那边我不好交待。”林大雄声音低沉,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把张氏请上阳间。
就在刘析愣神间,墙壁上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闻声便知是自己的妻子张氏,他连忙探头看去,一个胖得流油的妇人正背靠在墙角,披头散发着低着头。
林大雄这一看,差点以为自己请错了人,这女人胖得简直像一块肉砣,浑身臃肿不堪,险些把刺绣的真丝寿衣撑破!
“这……是你老婆张氏?”大雄微瞥身后的刘析,问道。
刘析点头,如实道:“是的,她就是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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