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蓝想了想又对欧飞说道:“那紫雫寨死里逃生的寨主所画的地方便是那口奇潭,如今一路听来,他便是那个二十年前授于荆鸾语言及告知她血统之人,他从未来过卡巴山却对这里如此熟悉,我想,这暗中入侵狼族的血魔定与这座卡巴山有关联,与那鹰王定脱不了干系.那人便是知道了这层关系才寻了来,如今如想细查那血魔背景,将它连根拔起,那便定要从这鹰王入手。”
伺狄听到这里竟也连连点头道:“这也有些道理,看来我们还非寻到那鹰王不可了。”
布诺见荆鸾一脸期盼模样不由也不忍地劝欧飞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尽自已所能帮他们逃出苦海又有何不可?依我说这青龙托梦所说之人定就是你了,你也就应下也算了应承天命了。”
“荒谬!”夜紫见每个人都在劝欧飞便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见到这妖女便昏了头了吗?别忘了犬族人还在我们狼族的手里,如若耽误了时间,大家都不好过。”
她这话一出,布诺便立时竖起眉要大骂起来,却见伺狄喝住夜紫道:“狼犬二族之事上有狼父下有我,你休得再胡说。”
没想连伺狄都已与自已不在同一战线上,夜紫气得心里直痒痒,便将所有的怨恨都转投到荆鸾身上去,于是一赌气便独自愤愤出了山洞去。
欧飞并不去理会夜紫,她的品行他是知道的,但她所说的却也有几分道理,只怕应了这事却耽误了狼族之事,到时更是牵连犬族,最重要的是,他一心想找出狼犬二族仇恨的根源,将这个千年恩怨化解,但翁蓝的话也不无道理,为了慎重起见他想了想道:“这件事情还需从长计议,如今所有线索似乎都有些混乱,需理清了才可寻去,如若冒冒然而去恐丧了性命不止还坏了大事。”然后他又向荆鸾问道,“走出这山还有多少时日?”
“沿着这河流一路走去,还有五个族部,约需十五日。”荆鸾见欧飞转口忙回答道。
欧飞细细一想便道:“方才所说之事,我先可应下,待我探明鹰王情形,十五日之后便召集你们商议此事,以做定夺,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荆鸾忙将这话告诉了那东夷首领,那首领竟是一口应下,并随手拿起地上一颗石头放在欧飞手中,欧飞不觉有些奇怪,想起当日凿齿人也如此,便问荆鸾这是何意?荆鸾笑道:“卡巴山内每个族里的石块都不同,手握这石块便知他们已与你取得信任,如此一来也不难召集到他们了。”
欧飞听荆鸾这么一说便有些感慨,这里封入山中的人本受战火之灾对外人便多了一层防备之心,没想这些人却无故如此信任自已,这让他更不忍他们失望了,于是心里暗暗想着要尽自已全力方可。这一夜也无其他,一夜入了眠。
第二日清晨,欧飞便准备继续赶路便到各棚中叫醒一行人,谁知发现三娘仍旧未醒,欧飞不由疑惑,昨日三娘只是昏倒,从脉象看并无大碍,也不知为何至今未醒,于是便伸手去探三娘的额头,此时只觉额头一阵烫热竟已发起烧来。再细看脸色竟已透出了些许紫青颜色,欧飞忙把脉一看,竟觉脉象混乱,脑中影象极其模糊。
“这定是狼毒掌的潜毒发作。”伺狄略略察言观色便说道。
这里欧飞才记得三娘前段时间已有毒发症状,但自已竟没在意,想到这里欧飞有些懊悔,此时竟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只好用内功点穴法控制,见欧飞一脸焦急,再看看三娘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夜紫不由冷笑道:“狼毒掌的威力就在于此,慢慢煎熬再让她痛苦死去,不用费力气去救了,看这颜色是过不了这一两日的。”
“你还敢在这里冷嘲,就是因为你们这般狼族崽子,才会有我们今日家破人亡,如若三娘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饶不得你们。”布诺对夜紫早已忍无可忍,本已为三娘焦急的他气得像猴子一般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