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事其实你俩也不能全怪我,当时我也是被晃懵了,脚底下每根所以才一头撞了过去,哪知道豪猪这么大块头居然一点不经撞”
我靠!原来撞我的那个身影就是周宇,是这家伙把我撞到水里去的;心里暗骂了一句。又朝沙宝风问道:“你也是被他撞下来的?”
“屁!他是把我拉下来的!”
“啊?!”我立刻转望周宇。周宇慌忙解释道:“我不是有意拉你下水的!真的,你说我当时一个跟斗就栽出去了,那我能不随手就近抓点什么东西救命吗?结果没想到,这一把没抓住船舷就抓住你了”
我这才弄明白,原来我俩能有如此九死一生的传奇人生经历,居然都是拜周宇这家伙所赐。说老实话,当时沙宝风的心理究竟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就我而言,如果当时我但凡再有半点力气的话,我是真的有心站起来狠狠踢这家伙一顿。
见我俩同时露出满脸的愠色,周宇有赶紧继续辩解甚至试图为自己邀功补过;一再的对我俩强调,说如果不是他首先抱住那个石柱又首先想到用鱼线充当绳索的办法,又找到了那个棍子又拉住我等等c等等,那么我现在可能还在水底下翻滚挣扎甚至早就被那些石刀石剑给开膛破肚了。至于沙宝风就更不必提了,几乎一点活命的机会都没有。所以虽然是他把我俩拉下的水,但却也是他救了我俩的命,两者互顶大家也算扯平。何况我俩都是警察,有义务和觉悟去帮助他这位纳税公民,就算他没有把我俩拉下水,估计我俩也不好意思眼看着他一个人掉进水里而不见义勇为的跟下来
我和沙宝风都早已连惊带累的全身虚脱,便任由他口若悬河般的东拉西扯;懒得去理会。而且为了节省电量,我俩还都各自关掉了肩头的潜水手电,只留下周宇的那只手电作为唯一的一个光源。因为我们俩心里都明白,眼下不是追究责任或互相埋怨的时候,与其和他毫无意义的斗嘴还不如抓紧时间尽快恢复体力调整一下心绪,以便接下来继续寻找可能走出这溶洞的方法;天晓得这溶洞究竟有多大,其中又有多少岔洞。
就这样,周宇一个人嘚啵嘚的说了自少有一分多钟的时间。见我和沙宝风谁都不搭话理会,便索性转换话题,没话找话般的对沙宝风搭讪道:“獾子,按理说你是和我俩同时掉进水里的,那你为什么会比我俩迟了足足十几分钟才被冲到这里呀?”
“是呀,你应该被冲到更远的地方才对呀?”我也随口般的附和着问了一句;虽然表情上丝毫不露声色,但一只手却已在转身的瞬间背到了身后,紧紧的握住了腰间的匕首。
因为周宇的这句话立刻让我再次联想到了那个相貌c血型c指纹都和张海完全一样的观界。
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周宇那一只手电的光柱随着他的身体朝向照在沙宝风的身上。所以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清他脸色的任何一点细微变化,而他却无法看见身处黑暗中我的一举一动。
我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沙宝风的反应,却见他只是露出一脸倒霉无奈的苦恼相,便开始给我俩讲述起他的经历
沙宝风自幼便生长在海边,年轻时还入伍当过四年的海军,退役后转业从警时也是从海警做起;无论是坐船还是潜水,他的经验绝不是我这个只在十几年前接受过几个月潜水训练的北方人所能比的。
所以他刚刚落水便立刻意识到,如此湍急的涡流绝对是任何人都无法仅凭摆动脚蹼就可以摆脱的。于是他便决定放弃任何毫无意义的挣扎,顺着涡流的的旋转朝水底潜去。因为以他的经验来看,这种涡流的出现一般必定是因为水底地势发生了突然变化,比如地震造成的海床或湖床的下沉或塌陷,导致四周湖水朝低洼处的大量涌入。所以只要等到下沉或塌陷的区域被水完全填满,那么涡流也就自然会随之消失或流速自动减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