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无意中的一次转头,竟让我看到了窗外有一个熟悉的人影,正在我视线所及范围的正前方。
“观界!是观界!!”我猛地坐直身子,并扑到窗前。
透过窗户仔细望去;就在医院的院子中央,一个身穿灰色羽绒服浅蓝色牛仔裤的年轻人正面带微笑的朝我的病房窗口挥手。他正是观界无疑!和上次在我家小区楼下一样,他是在有意抬起头,将正面朝向我的窗口,让我看清他的脸并认出他来。而且这次因为是白天,加上我的病房处在住院处的四楼,所以相比那天晚上我站在自家九楼的窗口时,这一次我看得更清楚;我不仅能看清他的容貌和脸上微笑的表情,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对我做着口形再说;“你来呀,我找你有话要说,真的,你过来呀”
“你看什么呢?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呀?”我突然起身趴到窗台的动作,令许爱国颇为不瞒,毕竟他此时正在与我讲话,而我居然对其全然不理。
“等会再说,你带手机了没有?!”我突然转过身,向许爱国伸出手来,并不等他回答,便又再次将头扭向窗口的方向;我必须紧紧盯住观界,看清他是否已经开始逃走,或走向哪里。
此时医院的大院里人来人往,却几乎无人注意到这个看上去无论衣着还是相貌都普普通通的年轻人——观界。
“手机?干嘛?!”我的举动令许爱国颇感莫名其妙。
“哎呀!手机c手机!手机给我!”我双眼依旧紧盯着窗外,背向身后的手,不停的向许爱国摆动催促。
“给你c给你!”许爱国没好气的将手机塞到我手里。
我接过手机,开始拨打韩兵的电话;可是电话里却连续传出“滴c滴c滴”的忙音。
“这电话怎么回事?”我低头望向手机的屏幕;居然没有信号。
“怎么没信号?!”我回望了一眼许爱国。
“不能呀,这楼里信号一直很好,我”
“算了!你赶紧帮我忙,我笔记本上挂着qq呢,qq好友上有个叫‘快乐猫’的,你帮我给他发几个字”我双眼紧盯着窗外依旧向我微笑着招手的观界,嘴里急切的催促着许爱国。我知道,手机可以没信号,但笔记本电脑是连接在病房的宽带上的,那是有线连接,绝不可能出现信号不好的问题。
“什么事呀,你这又打电话又发信息的”许爱国极不耐烦的问道。
“通缉犯!我看见通缉犯了!!”我恨不得立刻转回身去亲自去点击qq。
“什么?通缉犯?!”许爱国大惊。
“对!赶紧的,给那个‘快乐猫’发信息:‘观界在中心医院,赶紧带人来’”我急切的催促着。
“哦c好,我马上,可是那‘快乐猫’是谁呀?他现在肯定能注意你的留言吗?”许爱国边说便手忙脚乱的去打开我的笔记本电脑。
“肯定能看见!那是我徒弟刘涛,他手机随身带着,二十四小时都挂qq,你给他发窗口抖动!”
“好!我”
“你快呀!!”我回头望了许爱国一眼,再次催促。
“我c这掉线了”许爱国哭丧着脸望向我。
“怎么可能我”我再次回头望向窗外时,观界正再次向我做着口型:“别费劲了,你过来吧,我不跑,真的”
“你大爷!你等着我!”我随口骂了一句,转身离开窗口直奔病房门外。
我几乎已可以肯定,手机没有信号c宽带连接失常,这必是观界搞得鬼,虽然我无法理解他究竟用什么办法做到的这些,但却并不感到意外;毕竟他是一个可以身中子弹而毫无伤损的怪物,谁也无法知道他还有什么常人无法理解的异能。但无论如何,杀人必须接受法律的制裁!无论他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