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的下落。刚有了生活的乐趣,却又在即将拜堂的时刻……
哎,嗷!
“我真是对不起你们呀!”
骆惊风悲泣着,再一次两眼泪汪汪地望向了年少丰的脸上。
他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感情。
咚。
他跪倒了。
遽然中,他感觉到一股苦涩的胆汁带着冰冷的寒风,直直地钻进了嘴里,涌下了喉咙。
“老大,这些不完全是你的错。”
年少丰愁眉不展中,弓腰扶住了骆惊风。
他也是满脸泪痕。
“才死了一个呀!”
一声极轻的说话,如若临空的寒风,飘然激荡着。
虽然轻声细语,却听来无比的恶毒。
骆惊风在年少丰的搀扶中,站了起来。但他并没有急着转身,更没有回头,只是一个劲的轻拍着他的肩膀。
“这些仇恨我一定会报的。”
他的说话,也是在轻轻的吐诉中,在愤恨中放话。此时,没一点的泣声,更没有一丝的颤音。
当骆惊风转身,仰目的时候。
他们已经被包围在了一起,四周至少不少于二十多人。
“惊风,他们果然全部出动了。”
长须老人捋动着长长地银须,虽然面露惧色,但还是显得无比的镇定自若。
“你个老杂碎,竟敢吃里扒外。”
这一句话宏厚有力,却又不知道是出自谁的嘴里。
噢!
“什么叫吃里扒外,小老儿并不清楚。”
长须老人旋目四望中,向前一个跨步,站在了围着的圈内。
“吃里扒外应该是你们,而不是我。王莽篡汉,独裁朝纲,王寻又是敛财如命,杀人如麻,里和外又从何谈起?”
“大胆,你竟敢妄加评判新政朝野,我看你老家伙也就活到头了,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二十多个人一起围困站定着,根本就看不出谁在说话。
“我不管新政朝野是什么狗屁,但是,今日我倒想看看你们有几个脑袋,能活着离开这儿。”
骆惊风抚了一下长须老人的胳膊,平静得没有一丝惊慌。
“老伯,别与畜生置气。”
他说完的时候,第一个拉着长须老人,站到了对面的地方。接着就是不紧不慢地拨动着所有人,形成了背靠背,面朝前的圆圈。而长须老人和他正好站在了直对着方向,左右中间夹着海天愁等四位,这样的安排刚好可以顾及到左右。
哈哈!
“几个不知死活的,你们这样做有用嘛?”
又是一句不知道出处的说话声,却又无比悠远深沉。
骆惊风很清楚,很难找到说话的人,所以他根本就没有理会,也不置气,但心里的着急还是让他不得不循声四望。
站定的二十多人中,没有一位比较突出的,都是一个模样,甚至连个显眼一点的都没有。倒是那些奇形怪状的兵器,让骆惊风感到了新意,有很多还是不曾见过的青铜铸造。
“惊风,我们会不会被人家真的包饺子呀!”
站在身边的楚天梅忧心忡忡地回头。
“不用怕,都到这个份了,怕也没用。天梅,开打后,你一定要跟在老伯身后,别离开他的左右。”
骆惊风伸手攥住了她的手。
他清楚,此时的她,更需要安慰,更需要力量的支持。
别说楚天梅惊惧失色,海天愁和年少丰也是一脸的惧色,他们还号称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却在突然之间被包围中,显得少言寡语了起来,也许他们还沉浸在对侯子参的怀念当中。
噔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