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像你一样一走就是几百年,就像她的出现一样,莫名的来又莫名的消失,离开多年甚至都不来看一眼。是轻易的拿起,轻易的放下,还是就根本不曾拿起?是的,时隔这么多年他也无法不在意,那之后他就是一个人了独自一人至如今。
纱织看着杀生丸,半垂下眼睛,脸上的浅笑中还带着无奈:“活在这世上总会有无奈之处,其实像我这样有时候也没什么不好有时候当你的生命太过漫长的时候,太过执着反而会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这世上有太多脆弱,生命犹如流星一般的东西。”
“就像人类的生命?用自己漫长的生命去爱一个人类,然后不是结束自己生命就是在剩下的漫长中独自痛苦,纪念自己早已逝去的爱情?”杀生丸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挑起一丝嘴角带着一抹不屑,就像他的父亲,就像犬夜叉,当年栽在一个巫女手中,如今又和人类女人混在一起至少他杀生丸就绝对不会重蹈覆辙,就像这个女人说的,他是一个执着的人,无论是过去c现在还是未来都不会改变。
他想着又继续向前走去,然后一边道:“不过你到说对了一件事。不就是一把刀而已,什么也代表不了。我会超越他,但在那之前我得现有一把趁手的刀。”
杀生丸从不否认自己是个执着的人,也并没有那种海纳百川的心胸,相反他还是一个眦睚必报的人,他不会轻易的爱上一个人,一旦爱了就绝对不会放手。
“”
“喂!你要去哪?”
“找一个叫灰刀坊的家伙。”
“那是谁?”
“据说是刀刀斋的徒弟,因为一味铸造邪刀而被刀刀斋逐出师门。”
你还真不死心一_一
“喂,你又怎么了?干嘛突然停下来?”
“风中传来了奈落与犬夜叉的味道”杀生丸看着风吹来的方向,微微眯了眯眼睛,犬夜叉血的味道似乎有些不同
“我赢了!”伴随着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小玲兴奋的跑在前面,后面的邪见手中拿着人头杖,有些力不从心的努力跟在后面。。当初那个不能说话却善良的小姑娘如今也开朗许多,不知在何时也渐渐能够开口说些话,事实上她是一个多话的姑娘,这或许是因为之前不能说话的缘故。
“呆子,我又没说要跟你赛跑!”也许是并不愿意承认自己还跑不过一个人类小丫头,于是邪见一边抱着人头杖喘着粗气,一边撇撇嘴,道。
不过小玲显然并不在意邪见的话,小玲并没与那么都弯弯绕的心思,在她看来赢了就是赢了,无论邪见狡辩什么都没用。不过此刻她关心的似乎并不是比赛结果,她注意到面前一大摊妖怪血肉混合的尸骨,不由向后退了一步,小小的脸上有些畏惧,道:“哇,邪见爷爷你看这里真的有一个死鬼在这里耶!就跟杀生丸公子说的一样。哇~,好恶心哦!”
在靠近一个人类村庄的荒地上,早已看不见半个人影,光秃秃的地面只剩下一摊尸体。一个曾经应该高大可怕的妖怪如今也只剩下头颅与脖颈处还完好无损,其余部分已经仿佛肉泥一般,断裂的骸骨跟肉混合在一起,看上去就像美式的恐怖片中才会有的那种类型,不论怎样至少“少儿不宜”是摆脱不了的了。
“知道恶心还看!”这是才从后面慢悠悠的跟上来的纱织无奈的摇摇头,对于小玲这种年纪的小姑娘而言,看见这些晚上不做噩梦那才奇怪,她道,“邪见,带小玲到边上去。”
闻言邪见有些犹豫,他扭头看了一眼与纱织一同过来的杀生丸,可杀生丸仿佛没看见他的目光似的,于是只好讪讪的拉着小玲离开。他邪见原本好歹也是杀生丸少爷的仆人,可如今也就落到看孩子的份,这都要怪那个女人!不过邪见虽然不满,但却并没有勇气说出来,他跟在杀生丸身边的时间足够长,虽然杀生丸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