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熟人呢~!”
不过纱织到毫不在意,她道:“嘛~~,这并不重要。在这种时候除了草莓君他们的人还有谁会来救小露琪亚呢?”
闻言,朽木白哉瞥了她一眼,却并没有说话,扭头向懺罪宮深处走去。
懺罪宮中高强度的灵压几乎连建筑都在震动,朽木白哉站在通往囚禁露琪亚的高塔的天桥上,站在桥的另一端囚室中的两个人似乎都并不是旅祸,一个扎着头巾,一个似乎是四番队的瘦小死神,加上站在他们身后的露琪亚,三人一副活见鬼似的表情,真让人不得不感慨朽木白哉这个哥哥做的有多么失败。
似乎是感觉到了纱织的腹诽,站在天桥中央的朽木白哉竟然回头瞪了站在桥头的纱织一眼。那边塔中囚室里的三人也不知说了些什么,紧接着便只见那个四番队的连斩魄刀都没带的瘦小死神便带着一副也不知让纱织该说是俎上肉c待宰羔羊还是视死如归的纠结表情走了出来。可是没多久便只听见囚室内传来一阵大叫与撞击声,随后戴头巾的男人便走了出来,还不忘顺道把瘦小的死神给一脚踹到身手,虽然畏惧着却也独自面对起那个比他也不知强了多少的朽木白哉。
总算还有些勇气。
扎头巾的男人面对朽木白哉,大约是做足了大无畏的心理建设,摆好了架势,对朽木白哉道:“我来了,这位少爷!就让我来对付你吧!”
好吧,这世上总有那么许多爱自说自话的人,某朽木冰山表示很无奈。
一阵风吹过,虽然朽木冰山的头发并没有杀生丸与卡妙那么飘逸,不过显然也没差多少,只见朽木白哉道:“我发现有人传入四深牢,就想说是哪位高手压制住自己的灵压偷偷溜进来结果令我大失所望,只是小喽啰。”他说着目光扫过扎头巾的男人,虽然在灵压差距如此悬殊的情况下也有勇气面对他这是值得称赞的,不过即使是这样也改变不了一个关键性问题他盯着那扎头巾的男人,注意到对方裤子上的图案他道,“真无聊。”即使对方是志波家的一员显然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志波家果然是堕落了。
那边朽木白哉想着,目光越过扎头巾的男人看向单看表情便知这会儿已经彻底陷入惊恐中的露琪亚,仿佛他是洪水猛兽似的,一如她每次见到自己时的表情朽木冰山纠结,难道他长的很可怕吗?那边就在这会儿分神的功夫,扎头巾的男人也不知道咋想,竟真的挥起大刀冲向朽木白哉,半途却突然在手中也不知抓了什么妄图扔向朽木白哉。
唔很可惜,做人不能只有勇气可嘉。某女神表示同情之余,就连斗牙王也一副“乃无药可救”的摇摇头。
于是不出所料的,只怕那人还没看清什么,便只觉一痛,几乎大半只胳膊都被划开一条巨大的伤口,鲜血四溅,而朽木白哉则不知何时早已站在在他身后。
“我的剑不是用来除掉你这种小角色的。”他这样道。
正如他所说的,所谓的小喽啰指的是那种即称不上手无缚鸡之力,却也与强者挨不上半毛钱关系,准确的说法就是比普通人强上那么一些那种,至少在纱织眼中是这样,很显然眼前这个男人就正好符合这种条件。如果不是那种明知实力相差之悬殊,还有胆量为了同伴明明惧怕却还挺身而出的勇气的话,几乎可以用小透明来形容此人,落在心高气傲的大贵族朽木冰山的眼中,恐怕更是不值一提,杀他都嫌麻烦。
一旁瘦小的死神紧张而关切的大喊着:“岩鹫先生!”而朽木白哉着连头也不回的继续向前走着,或许对他而言,这样弱小的存在甚至连杀的价值都没有。
“你你给我站住!”身后,被称作岩鹫的男人大叫着。
“看样子你好像没听见。我刚才叫你快点消失”他回头道。
“你不要啰哩叭嗦的,少爷!我才不管你是什么贵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