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贴在她左胸,像是在听听她的心跳,也像是征服她。景域有些羞耻的绝望,闭着眼睛,可是活跃的是感官,他是一个高明的引导者,可今天他是一个急于进攻的人,贴着她的身体,景域用力的闭着眼睛,想湮灭这些羞耻,忽略这些疼痛。她红了眼睛,不再挣扎,像一个失了灵魂的人,顾舟捧着她的脸一遍一遍吻着她的泪,叫她:“景域,景域!”,她是他的!是他的!
心入魔障,万劫不复。他早已经魔障了!
景域闭着眼睛开始哭得有些发颤,就是不出声。顾舟抱着她,用尽了力气,匝的她呼吸都不顺畅,她也不知挣扎,只是静静的哭,也眼神望着屋顶,没有生气。顾舟抱着她不再有动作,只是抱着她,动作轻柔。他出声哄她,“景域,对不起,对不起。”,眼神似有惊慌。
入夜,他就一直那么抱着她,两个人谁也不说话,景域不知道他是发了什么疯,可她也疯了。两个疯子!
沉默之后,谁也不会提起,就当过去了,伤口太多,没人会翻起。第二天就当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两个人照例若无其事的做自己的事。
没能去成流逝,倒是高远打电话,和她说起一场聚会,说是聚会,其实是开年各家合作牵头的由头,由顾家承办。
景域专门去找高远,为了他能带她去,她想过顾舟,可是又放弃了。顾家承办,顾家的独子自然是焦点,她不去争这个风头的位置。
聚会在顾家旗下的一个度假酒店举行,景域准备好了一切,等着去,顾舟大概在准备聚会的事,没时间找她的茬,只是看着她,眼神有些不一样,景域嗤笑,难不成是想带我去?
但是直到聚会前一天他都没说什么,连聚会的事都不曾和她说起过。景域开始想,她是不是从开始就信错了人?顾舟真的没有看起来那么好说话,起码,不如高远来的直率。
高远还是一身黑色西服,他算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不论气质还是样貌,只是神色太冷清,显得不像一个年轻人。但是站在那里,就会自成一派。景域穿了件裸色及脚踝的长裙,没什么首饰,及腰的发就那么松散的铺在背上。一身名门淑女的气质,亭亭玉立。高远看着她,她有段时间不穿高跟鞋了,细长的跟,她有些驾驭不了了。高远看她有些晃的样子,好笑,“换双鞋吧。”
景域抬头看他,也笑起来,“我不大会穿这个。”
高远漫不经心的样子,景域没见过他这副样子,不禁好奇,“怎么觉得,你对今晚的聚会不怎么上心。”
高远看她,“是你要去,我就顺当去。”
景域惊讶,“我以为是各界名流汇集,所以想去看看,难道不是?”
高远却说:“换了鞋,先去吃饭。”
看起来他并不想多说,景域也不再多嘴。
吃饭的时候,景域看着高远只吃那么两个菜,她大着胆子问:“爱吃这些菜的人不在吗?”
他在顶楼的房子里的东西,看起来都不是他会喜欢的,书架上的书,卧室里的画,那个房子里的颜色
高远很慢的放下筷子,看着她,很久,“她生活的很好。”
景域被他盯着的一瞬间有些窒息,他的眼神太深,看不出一丁点的情绪,担忧觉得他心情似乎不坏。
景域笑起来,“那就好,还有什么比生活的很好更好呢?”
高远也微微笑起来,但是没说话。
吃完的时候,他突然说:“你很像她,她是个烈性子,落了一身伤。”
景域的手一下握住,有些失措。
高远知道她想错了,也不在意,又说:“你进流逝的时候,镇住人的那番动作,她也干过。只不过,她是把自己的肋骨折断了。”
景域惊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