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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子濯又开车来到上次他们去的餐厅,自行点了吃的,马小可只得在一边看着,真搞不懂,他很喜欢别人看他吃饭吗?
不过从来都没有看过不知吃饭的样子,上次两人吃饭也没太注意,原来他吃东西的样子是这么帅啊!忍不住仔细观察着他,一样的容貌,一样的气质,现在眼前的他是个活生生的人,真好!想到这里,突然笑了。
许子濯纳闷地看着她,没好气地问:“笑什么笑?很傻,你知不知道?”
立刻收住笑容,他还是那么不会聊天,撇了撇嘴,低头喝着面前的果汁。突然似想到什么一样,赶紧问道:“许总,鬼真的能附在人的身上很多年吗?”
放下碗筷,许子濯擦了擦嘴角说:“通常不会很长时间,不过死得时间很长的鬼,或者怨气很重的,都会用一些非常手段,你可以跟我说说你遇到的是什么了。”
于是接下来,马小可将自己在袁姐家经历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告诉了他,包括在阳阳房间,以及阳阳的所有表现,“就是这样,最后我是怎么离开袁姐家的,我都不太清楚。”想想刚才清醒的时候,就跟自己梦游了一样。
许子濯端起面前的水杯,轻啜了口,眉头紧锁,似在思考着什么,“你确定他的眼睛{无+错}小说m.是赤红色的?”他又问了一遍。见马小可点了点头,他淡淡地开口说:“果然怨气很重,具体是怎么样的。还是要亲自去会会才知道。不过听你的描述,他七岁受虐待而死,而且已经死了十九年的话,那此人积累这么长时间的怨气,要想化解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只能用强硬的方法。”
可是马小可却有些于心不忍,“可是他也挺可怜的,基本上都没有得到过关爱,只是渴望有个温暖的家,你看还能不能帮帮他啊?”
“你总是这样**人之仁。会要了你的命的!”许子濯冲口而出。
“总是?”马小可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他说“总是”是什么意思?是记得她以前也这样过,难道他记起来了。
马小可立刻一脸兴奋,正欲开口问什么,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他赶紧接着说:“真受不了你们女人。什么人都要同情。要知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虽然他生前很可怜,那你有想过阳阳吗?他占着阳阳的身体也有好几年了,难道他就不可怜吗?”
本来要问的话硬是咽了回去。原来他只是随口说说的,害她白高兴一场,不过他的话很有道理,可是又有一件事情不太明白了,“那如果你除掉这个鬼,那阳阳会怎么样?毕竟这么多年了,他会安然无恙吗?”
许子濯摇了摇头说:“会怎么样我不太清楚,不过肯定会变成原来的阳阳的,只是这几年的时间对一个成长中的孩子来说是很重要的,会不会留下不好的后遗症就不太清楚了。”
马小可点了点头,两手托腮地在那里发呆,许子濯就这样看着她,也不说话,眼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温柔,突然马小可猛然抬头问道:“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他赶紧低头装作拿水杯喝水的样子,还好还好,没被发现自己盯着人家看。
于是接下来,许子濯如是如是,这般这般的将他们的计划说了一遍,两人计划好以后,就各自回家了。
到了家,马小可准备洗漱的时候,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咦?脖子怎么了?又凑近看了看,怎么会有一块红印迹,用手搓了搓,居然搓不掉,或许是过敏了吧,她很肯定的认为,随手拿了块创口贴给它贴上,要被别人看到肯定会误会是吻痕的,贴好以后就继续洗漱了,一**无话。
第二天一早,马小可就按照计划给袁姐打了电话,说自己昨天太没礼貌了,因为零时有急事,居然连招呼都没打就走了,还把包包丢在她家了。袁姐说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