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姑娘把针管里的血分了一些进那支试管,然后又分了另一只试管,最后把注射器给翠萍:“好了,拿去洗干净。”
化验血型,是姚燕语想了很久的事情。
失血过多是很常见的问题,尤其是对于那些战场上拼杀的兵勇们来说,有很多人的伤不至死,却因为失血过多而丢了性命。
之前的时候她是因为封氏小产血崩而引起的这个想法。后来一想到卫章说不定哪一天又披上战袍去了边疆,带着那些战士们英勇奋战,拼杀到最后却因为流了太多的血而丧命,姚燕语就觉得受不了。
她一定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
“行了,你们出去吧,不要打扰我了。”姚燕语自己按了一会儿胳膊,抬手把棉球丢到痰盂里,挥手让两个丫头都出去。
“姑娘,您没事儿吧?”古代人对眼睁睁看着流血这样的事情实在不能忍受,翠微的口气更像是她家姑娘马上要昏过去人事不知一般的沮丧。
姚燕语笑了笑,说道:“没事儿,晚上给我煮点红枣花生粥就好了。”
翠微和翠萍两个人迟迟疑疑的退了出来,然后一个匆匆忙忙的去厨房吩咐煮粥的事情,另一个则想着是不是还应给给姑娘煮一剂补血的汤药。
血型化验也就是血凝试验,这在有先进仪器的现代根本不费吹灰之力,献血站就可以测,但在古代,因为器具有限,所以还是要费些心思。当然,这对姚燕语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她从自身出发,先搞清楚自己的血型,第二天便把翠微和翠萍以及杜三娘子三个人叫进了她的屋子。然后姚姑娘对他们三个人先是从个方便阐述血型和输血的重要性,然后分别取了她们的血样。
如此,没用几天的时间,蜗居小庄的奴仆们都被姚姑娘给取过了血样。
反正这些人都是卖身来做奴的,别说主子要你一点点的血,就是要你一只胳膊一只腿甚至一条命,他们也不敢反抗。
只是,自打这事儿出来之后,庄子里的人似乎更怕姚姑娘了,有些老人和孩子见了她都悄悄地绕道走,恨不得自己变成透明,生怕他家主子再有个心情不好,挨个儿拉去每个人都抽一针管子血。
这事儿太邪性,怎么压都压不住。尽管这一杆奴仆谁也不是有心说他们家主子的坏话,可是谁能保证这几十口子人哪个人哪一天就有个不小心漏了嘴呢?
姚姑娘抽人血的事儿没用五六天就被卫将军给知道了。
卫将军当时正在校场给他那四十名心选上来的烈鹰卫训练飞马穿杨。他身边的副将葛海从外边回来,抽了个空儿跟卫将军耳语了几句。
“胡说的吧?”卫将军淡定的瞥了葛海一眼。
葛海一瞪眼:“绝没有,属下敢用这腔子上吃饭的家伙担保。”
卫章看了看那些正在策马疾驰在校场的几十个勇士,又侧脸看了看旁边的一棵大柳树,说道:“去那边,好生跟本将军说道说道。”
葛海答应着先过去等着,卫章叫过贺熙来吩咐了一番才转身过去。
曾经出生入死的兄弟并肩坐在树下,准备促膝长谈。
“说吧。”卫将军从腰间摘下水囊,仰头喝了几口水,说道。
葛海便把自己听来的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最后,葛军门叹息道:“将军,你说咱未来的夫人到底是个什么人啊?!随随便便就抽人家的血这也太狠了吧?”
卫章沉思了片刻,淡淡的哼了一声:“你这些话应该只是听外边那些人胡说八道的吧?”
“这怎么是胡说八道呢?之前我也不相信的!咱家夫人我见过,虽然给人治病的时候挺威风的,但说到底也只是个娇滴滴的姑娘家。可是,我今儿遇见一个从夫人庄子上来城里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