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丰少颖叹了口气,说道:“不瞒母亲说,世子的伤的确是好了,军医说没有留下任何不妥之处,那姚姑娘的医术的确神奇的很。”
灵溪郡主皱眉问:“那你还拉着个大长脸,像是谁欠了你八百吊似的?”
丰少颖苦笑道:“女儿遇到一件难事,来找母亲讨个主意。”
灵溪郡主淡定的拍拍女儿的手:“什么事只管说。”以宰相府加上燕王府和国公府三方势力,她还真不信会有什么事情让她的女儿为难。
“女儿今天去了一趟定候府,因为世子爷的伤见好了,我们总要过去道谢。”
灵溪郡主点头:“这个是自然地。怎么,难道定候府提了什么要求让你为难了?”
“倒也不是什么要求,他们若是想要什么倒是好了。三少夫人对我叹息,说她妹妹因为给世子爷治伤而致使女儿家闺誉受损,遭人闲话了。”丰少颖苦笑,如果姚凤歌张口要金银珠宝,她可以二话不说给她送几车来,可现在是有人要跟自己分丈夫,可如何是好?
灵溪郡主立刻皱起了眉头,女儿家的闺誉可是大事。不过这个苏姚氏说这话倒也不是空穴来风,这世上总有那么几个人喜欢嚼舌根子,专门捡着这样的事情做话题,每每说起,便兴奋异常,然后越传越离谱。
常言道,唾沫也能杀人。
灵溪郡主心思动了动,便有了主意:“其实这也没什么,那姚二姑娘也到了适嫁的年纪,我们替她做个保媒,给她定一门合适的亲事不就好了?你问问那苏姚氏她觉得哪家公子跟她妹妹相配,我出面去做保媒,还怕没这个脸面?”
“可是,姚二姑娘的确因为要给世子爷治伤而剪了世子爷的血渍,裤子,还给他抹伤药,包伤口而且这些事情那么多人都看着,哪家公子还愿意娶姚姑娘为妻啊?”
“这有什么不愿意的?!”灵溪郡主有些恼火,“众目睽睽之下,不过是治伤而已,他们也算是光明磊落,又没有别的什么事情。怎么你先就心虚了?”
“不是女儿心虚,总之女儿瞧着三少夫人的意思,若是姚二姑娘的终身大事已经被世子爷给误了!”
“胡说!”灵溪郡主生气的说道,“这叫什么话?!她自己就先这样说,还怕别人没闲话?”
“她倒是没有直说。只是唉声叹气的样子”
“你也不是个软弱人,怎么就不能跟她说句明白硬气话?!她姚远之是堂堂二品封疆大吏,他家的女儿回嫁不出去,急着给人去做偏房?再说,这事儿长公主会同意吗?”
丰少颖苦笑:“长公主怎么样先不说,二妹妹却已经说了,世子爷的伤还少不得要麻烦姚姑娘,她今儿已经去城郊的庄子上给姚姑娘道谢去了。”
灵溪郡主在气头上,想也没想就冷笑道:“她哪里是想着她兄长的伤,怕是一门心思的巴结着人家,好跟人家要灵丹妙药好祛了她脸上的那道伤疤吧?”
“母亲!”丰少颖低低的叫了一声,眼神往外瞟了一下。
灵溪郡主知道是自己失言了,但在自己家里,又是关起门来跟女儿说话,自然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于是冷笑道:“难道你愿意让那姚二姑娘进门给世子做偏房?以姚远之的身份,如果此事要办,绝不会跟寻常纳妾一样一顶小轿抬进门完事,再怎么说也要摆几桌酒席吧?可你们成婚也不到两年,他韩家以什么名头如此大模大样的给儿子娶偏房?”
“女儿自然不想与别的女人分一个丈夫。”丰少颖无奈的说道:“所以才来跟母亲商议看有什么好主意。”
灵溪郡主忽然眼前一亮,说道:“镇国公的二公子过了年也有二十岁了,男儿家到了弱冠之间,也该到了娶妻的时候了。”
丰少颖苦笑:“这个女儿也想过了,只是姚二姑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