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没有错,但是只能放在心里,以后对任何人都不能说,要不然会带来倾家之祸!”
观音婢紧张的点头。
芸娘唤绢红带观音婢和无忌出去,高士廉看着她说:“这么小就开始想天下安定与否的问题,我这个外甥女可不是一般人家能够承受的。她的婚事,你有主意了吗?”
芸娘慌乱的说:“阿郎和唐公李家有过口头之约,是唐公嫡出的二公子。”
高士廉说:“可多看看,不能委屈了观音婢。”
芸娘点头。
无忌牵着观音婢的手,走出去,感觉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就对她说:“观音婢不要担心,四哥一定不告诉其他人,不要多想了,好吗?一切都有四哥呢。”
为什么别人家八岁的小姑娘都在为功课女红苦恼,或者和姐妹之间争点首饰玩意的,我们家这只现在不仅仅考虑家族存亡了,她小人家居然剑指天下!
无忌顿时觉得自己这个哥哥压力山大。
小住数日,高士廉看妹妹尚且安好,而他也不能久离高家,于是提出要回洛阳。♀芸娘十分不舍,无忌更是离愁依依,观音婢送上亲手缝制的袜子作为礼物,高士廉连连点头,对芸娘说:“你嫂子未能给我生个女儿,看来高某有个外甥女也是不错的。”
上马之前,又对芸娘说:“外甥文采出众,外甥女秀外慧中,有如此儿女承欢膝下,是吾妹之福。”芸娘看着大哥离去的背影,眼泪不禁地流了出来。
高士廉离开后,无忌为之失落了好几天,经过芸娘开导之后才好了起来。与此同时,恒业心里苦闷不已,又没法子跟别人讲,他踌躇半天进了巧姨娘的院子。巧姨娘还在无限期的禁足中,每天用度是足的,就是不能出去转转看看,只能打骂小树苗来出气。看到恒业进来,巧姨娘十分喜悦,连连让恒业坐下,和他聊了起来:“我听着客院那边有动静,家里是有客人来吗?”
恒业说:“高氏舅父来过。”
巧姨娘生气道:“高家是哪门子舅父,我阿姐自有亲兄。”
巧姨娘看恒业不语,说:“二郎不如出去散散心吧,去看看你舅父表兄们,可好?”
恒业不为所动,巧姨娘又说:“一家子骨肉,姐姐总是希望你和他们亲近的。”
恒业点点头,然后离开了。巧姨娘追着说:“等阿郎回来,二郎帮姨娘问问何时能解除禁足。”
恒业出了巧姨娘的院子,暗暗地回想以前去冉家的情景,以前去冉家的时候,是大舅二舅掌家,虽然三舅也荒唐,但是因为害怕被大舅揍而不敢擅动。那时候的冉家家风严明,行止有度。大舅二舅相继走了,三舅就什么香的臭的都往自己房里拉,三舅母被气得一病不起,后来冉家就带着一股浓浓的挥之不去的脂粉气,三舅一副永远醉乎乎的样子,恒业不禁头疼。
不过真的许久没有去过舅家了,恒业去正院向芸娘请示说去冉家看看。
芸娘允诺,又说:“过两天我帮你备些礼品,你去看看舅父表兄们,不要要多带一些人,若是能早点回来,就不在那里过夜。如今,要你在家里,我能安心呢。”
恒业应下。
第二天恒业当然没有去冉家,他首先要护送芸娘和观音婢去崔家做客。大将军崔彭生辰,当然要邀请长孙家,崔妍又特意写了信来特意嘱咐观音婢一定要去。母女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坐车前去,观音婢坐在车里,抱着芸娘的胳膊说:“娘亲,伯母派人给我送来好些花样呢,阿妍心灵手巧,一定会喜欢这些的。”
芸娘捏捏她软和和的小手说:“坐直些,不要弄皱了衣裳。”又笑骂:“就你会偷懒,这是你伯母特意让人画来让你学刺绣的。”
观音婢嘟嘟粉嫩的小嘴:“物尽其用,人尽其才,有何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