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原本的性格是比较内向的,一般情况下不会主动跟别人打招呼。所以,军训即将结束的时候,我才认识了几个人,大多数都是见了面打打招呼而已,不是太熟。
石锅拌饭算是是我的老乡,同一个城市的。这伙计身材高大,之前可能练过体育,再加上能玩能闹便自告奋勇的当了体育委员。每天训练前整队的就是他,清点人数然后向教官和辅导员报告。石锅拌饭就是跟教官勾肩搭背的人之一。
孜然羊肉与手抓羊排是兄弟俩,不过是表兄弟。这是比较难得的,兄弟俩考一个学校而且进了同一个班。兄弟俩走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让人以为个大的是哥哥,其实刚好相反。羊肉是表哥不过身高有限,矮人家半头的他总是想在其他方面压过人家半头。羊排呢,显然比班上的大多数人都高一点,不过身材比较单薄,要不怎么叫羊排呢。他们俩也是跟教官勾肩搭背的那一伙,只是羊肉总是在队伍的边缘。
还有我跟松子,大家都是北方人,性格比较豪爽,时间久了就凑成一块了。辅导员经常喊人去做一些体力活,所以班里几个‘硬件’比较好的同学就经常被小笼包使唤来使唤去,包括我们这帮人。小笼包省了力,而我们趁机跟辅导员拉关系,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总是给他偷偷递烟。几次之后,大家就成了烟友。
军训里还有两件比较重要的事,就是每天检查卫生还有内务比赛。为了培养大学生们有一个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学校组织了针对大一新生的卫生检查制度。其检查项目之多,执行标准之严在高年级学长看来是非常不人道的。甚至于为了培养我们‘动手能力’学校都没有给配备拖把,每个宿舍一块抹布,意思是对于擦地这件事,必须要保持一个谦恭的态度,只有俯下身去才能擦的干净。小卖部十元一把的劣质拖把一度脱销,老板们乐的心花怒放。
“内务比赛了,松子,你们宿舍弄得咋样。”军训的时候我问他。
“日,别提了,都是些懒蛋,混吧,要不是我打扫,这次还不定多丢人呢。”松子愤愤的回答。其实也不怪他,宿舍里都不是一个班的人,肯定是事不关己的心态看热闹。
“我宿舍也是,看石锅他们宿舍了,他宿舍都是我们班的。”我们都一样的情况。
“他们?他们宿舍也不行,心不齐。”松子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想想也是那么回事。
我们军训的时候,学校组织辅导员与某些教官同意检查了我们的宿舍。某些标志性的宿舍还被拍照,发表在新学年第一期校刊上。
到了晚上,评比有了结果。班里的人都在叽叽喳喳的议论个不停,小笼包进来宣布了我们班某几个宿舍获得的名次。男生宿舍无一例外的全军覆没,班里的最好名次是水晶虾宿舍,他们拿了一个二等奖,据我猜测得一等奖的肯定是某些比较强势的辅导员手下的班级。小笼包虽然属于川菜系的青年才俊之一,但不是青年才俊“第一”,这两者还是有区别的。后来真的有人无聊的将几个辅导员并称‘川菜四杰’,小笼包便位列其中。
本来一周的军训按照计划即将过去,但为了迎合某领导的虚荣心,决定于九月初觉行新生入学仪式和军训汇报表演。这个时间完全根据领导的个人时间安排,因为据小笼包透露,此时学校的某高层在外地,8月底才能回来。所以我们不得不屈服于上位者的个人意志,这一点让我很恼火,却无处发泄。最后两三天,老天仿佛可怜我们这些暴晒了一周的新人,天气变得阴沉。海边的风也吹走了闷热的烦躁,带来了秋天的凉爽。
军训结束的那晚,我去找了茶蛋。他跟春卷都是管理学院的,而且编在一个班级,不禁让我感叹这世界说大就大说小就小。为什么我班上就没有我认识的人呢,高中时唯一一个跟我一个班的而且来南大的哥们——毛血旺,幸运的被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