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咬伤他了吗?”叶菲儿有些好奇,她咬了那么久,墨难道不会痛?
“咬伤?人家当我挠痒!你不知道,我牙疼了好几天呢,他的身躯就跟冰做的一样,又硬又冷!”阿狸的声音充满了郁闷:“我都是咬了七八回后才明白,这是最蠢的招数……”
叶菲儿闻言莞尔,她看向窗外忙着烧烤造饭的人们,轻声言语:“由恨到爱,不知不觉的沉沦,对吗?”
“是的!”阿狸轻声言语:“就好像你一样,你大约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沉沦的吧?只是有一天发现,自己……”
“无法下手了!”
两个人的声音合在一处,宛如共鸣,叶菲儿伸手摸摸心口:“这一路漫长,不妨你就和我讲讲你和墨的事吧!”
“好啊,不过你心中的那个世界也很有趣,不妨也和我说说?”
……
回东锦王城的一路,就成了两人彼此分享记忆的一路,于是这一路不再百无聊赖,而当他们在二月终于回到了王都时,东锦王看起来已经老了许多。
“父王……”叶菲儿望着他,有些哽咽。上辈子她没能好好的和家人一起,这辈子有了便宜家人,却只能看着他因为自己而加速衰老:“是女儿不好,是女儿害得您……”
东锦王摆了手:“说这些做什么,人,总要死的嘛,你不知道能看着我的儿子和女儿将我东锦的未来给护住,我有多开心!”他说着拍上了叶菲儿的肩头,目光落在了她的肚子上:“我知你想瞒着我,可除去了王的身份,我是你的爹啊!你所有的牺牲不都是为了我们东锦吗?稚子无辜,我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你要生下他,那就生下吧,只是……为了东锦的未来计,这孩子得养在别处,既然你都已经选好了放心的人,我同意!可是你这样,怕是不好见他国使者,反正你还有近两个月就要临盆,不如生下了再见吧!”
“好,全凭父王安排。”叶菲儿冲他笑着,看着他满脸苍老的褶皱,忍不住抬手抚了上去。
这样的动作,在王室来说,有些以下犯上,但东锦王初始惊讶后,便是笑着拍了叶菲儿的肩头:“吾女长成!”
……
因为路途劳顿,叶菲儿回来后就先在宫里美美地睡了一觉,早上天才刚亮她便醒了,索性披上了衣裳站在殿里仰头看着那藻井,高窗,思想着她与墨离那时的种种。
晨钟敲响,叶菲儿召了人进来伺候梳洗,而后赶去了东锦王身边,藏身在其龙椅之后的屏风后,见识了一回东锦的早朝。
在朝会上,烨太子将一路从叶菲儿那里得来的战备思想及时的传达了下去,百官与之探讨,总要问一些为什么。烨太子有些答的了,可关于壕沟,地道,以及十二个城还要设水槽,却答不清楚,于是群臣逼问下,东锦王一拍桌子,大声说到:“王儿,这是你的主意,还是你来答吧!”
叶菲儿无奈,当即在屏风后扬声作答,将壕沟的战地效果,地道的包围优势还有水槽做防御阵地的理念阐述了一遍。
这其实并非是先进的作战手法,因为现在的国防已经是高科技国防,不实用于这种冷兵器世代,但是偏偏这个世界有存在神祗异能,所以叶菲儿综合后走的是近代防御路线,把历史上一些著名的对抗战役和近代作战相结合,才决定推广这么一条适合东锦的道路。
但这足以是一条全新的概念,因为此刻的两国对战,还完全建立在双方出兵对打的模式上,可想而知北齐为何优势强大了,单兵作战能力高啊!
说完了战备布局后,叶菲儿果断强调了现在国家面临的问题,东锦王再继续发表一段爱国演讲后,朝会才在众位大臣激动的神情里结束。
叶菲儿从屏风扇页的缝隙里看着那帮朝臣们的神情,对自己便宜老爹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