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换来观众的扼腕叹息,现在的她就是活生生的写照。他的叹息就像根针,微微地刺痛了她。
“既然没有落脚的地方,那你接受警政厅替你安排的住处吗?”莫翊问。
“对了,怎么说我现在都算是你们半个‘员工’,你们会付我薪水的吧?”魏晚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今时不同往日,她得开始像个普通人那样去考虑收入问题,当然,是指合法的收入。
“严格来说,你不算是我们的员工,只是个戴罪立功的特殊人士。”莫翊勾了勾嘴角。
“喂,别那么刻薄好吗?好歹我也是冒着生命危险替你们做事,不给我钱难不成要我饿死街头?”魏晚抗议道。没想到堂堂警政厅竟然那么抠门,不付钱想让她白干?这不是□裸的剥削压榨吗?真是比黑心工厂还黑!
“我们是法治机构,怎么会让你白干?秦厅长已经做了批示,每个月会批给你2400块作为酬劳,满意了吧?”莫翊笑着瞟了她一眼,仿佛被她的表情逗乐了似地。
“2400块?没搞错吧?我以前随便买双jiych一一的鞋子都要好几千块。”魏晚瞪大眼睛,她想他们不是黑工厂,黑工厂都比他们大方仁慈,他们简直就是吸血鬼!
“如果节省点的话,2400块已经够吃够用了,况且宿舍也替你安排好了,你不用付房租。至于什么jiych一一的鞋子?想都不用想。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挥金如土的派克?你现在只是个”
还没等他说完,魏晚就打断了他:“我就是个戴罪立功的‘特殊人士’,行了,我知道了,你不用总是挂在嘴边。”,然后,她赌气地扭过头看着窗外。
“我这是为你好,小晚。要知道,虽然你出狱了,但每个月我都得向秦厅长报告你的行为记录,你的一言一行都会被记录在案,所以你得尽量低调做人高调做事,要让别人看到你悔改的觉悟。”莫翊的声音轻柔了下来。
“好吧,我明白了,我会像个灰姑娘那样低着头,灰头土脸地穿着打补丁的裙子每天对着灰烬和豌豆忏悔的,要多低调就多低调。”魏晚嘟囔道。说完,她看见车子来到了东区的一处住宅区,这片社区的环境很优美,有个小小的湖泊,沿岸载满了杜鹃花和栗子树,白色的别墅洋房错落地散落在绿荫中,前方还有栋古朴的哥特式教堂。
“你说的宿舍就在这里吗?”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四周的景色,心想虽然薪水少得可怜,但起码他们安排的住所还是不错的。
“是的,就在前面。”莫翊减慢了车速,车子沿着车道来到教堂门前停下。
魏晚看着车外的教堂,那灰白色的墙面陈旧而斑驳,散发着令人窒闷的肃穆气息,让她无端地想起监狱里的高墙,尖耸的钟楼和已经雕漆的黑色十字架形成诡异的组合,即使明媚的阳光也不能替它们增添丝毫美感。几只乌鸦正立在屋顶朝他们张望,碧绿的鸟瞳机械地转动着,一股阴森的压抑感迎面扑来。
“你说的宿舍是这栋教堂?”她厌恶地指着教堂问。
“对,这是圣玛丽修道院,我和院里的主持嬷嬷谈好了,她答应收留你,你以后就住在这儿。”莫翊停好车,一边推开车门一边说。
“什么?你竟然让我住在修道院里?!”魏晚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有什么问题吗?”莫翊下了车,扭过脸问。
“听着,我今年只有23岁,才貌双全,性取向正常,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而你竟然让我住在枯燥乏味只能靠祈祷度日的修道院里?这难道没有问题吗?”魏晚没想到自己刚从一个火坑里跳出就被他推到另一个火坑里。和一群嬷嬷们住在一起?这和住在监狱里又有什么区别?
莫翊挑了挑眉毛,弯下腰,双手搁在车门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说:“没错,就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