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的大笑,“现在你该知道,爷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要不是刚好出生在那个天才辈出的年代,就我这天资,绝对是人中之龙!天下谁人不识君!”
月光下,神经病,疯狂大笑,这画面着实让人有一种羞耻感。
“咳,咳咳咳,”狂笑的公仪林忽然低头,爆发一阵猛烈的咳嗽,整张脸都咳红了,“糟了,被,被口水呛住了。”
小雀鸟用嘲讽的目光静静看他。
白策初到府中,已经闹出几场不小的风波,但要说风波最广的,莫过于丞相女儿退婚,世子一怒闹上皇庭,硬是让皇上点头将退婚的丞相女儿嫁给他人为妾,恰逢边境动乱,白策深觉羞辱,决意要随白尘出征。
公仪林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在池塘边喂着红色的锦鲤,他偏过头,将当日追寻食人藤于夜色下和边飞尘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说出,“当时边飞尘对我说,这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因为他知晓以白策的性格在被退婚后必然会想尽办法证明自己,军功无疑是最快的一种,你认为呢?”
“眼见可能并非为实,更何况是耳听。”
将碗中的食物全部倒入池中,不得不说小雀鸟这句话让他生出了不小的好感,“可惜世人多愚,总喜欢坚持一己之见,走吧,我们去看看。说不定借你这双慧眼,也许能看出更多不为人知的真相。”
武场,冬天时公仪林和边飞尘在这里曾有一场赛马比箭,如今冰消雪融,武场边多了一个很大的武器架,钩子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兵器。
公仪林上前抽出一把宝剑,和他今日所穿的青衫很搭,利剑出鞘,他舞了两下,招式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低声道:“如何?”
“剑乃直器,不适用你。”小雀鸟这句话没有贬低公仪林的地方,公仪林的心性的确不适合练剑,人各有所长,不如精于一处。
公仪林,“当年我很是喜爱剑,可惜师父说了和你一样的话,我在剑术上注定成就有限。”他的语气掺杂着一些缅怀,“不过千年前试图获得不死圣地传承死的那位天骄,也就是我的师兄,却是一位真正的剑术大师。”
一道冷淡的声音传音入耳,“果然很老。”
公仪林气急,“你懂什么,我被师父收作关门弟子时,师兄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年,我只是从其他师兄口中听过这件事。”
小雀鸟没有在这件事上与他起争执,能看到公仪林气急败坏的样子是一件有成就感的事。
他们说话时,场上有两匹快马相互追逐,正好从公仪林前方不远处奔驰而过,骑在马上的人,正是白尘和白策,一个沉稳优雅,一个满脸写着不服输,只听两人同时一声低喝,马蹄狂奔,显然是在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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