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我骗你干嘛。”李昊一本正经的朝玲说道,玲得感谢李昊啊,仅此一句话,就让玲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
要说人类这种生物挺有意思的,一个小小的信念和希望,就足以支持一个人坚持一辈子,例如愚公移山,例如孟姜女哭长城,当女人被爱情的憧憬所蒙蔽双眼之后,人生中的一切都是绚烂多姿的,只不过爱情的保质期有多久,沒人知道。
可能是重新找到了希望,玲的眼神变得不再那么暗淡,同时,玲也不再纠结于死去的那个家伙,反倒是许科长问清楚了这件凶杀案的一些细节后,嘱咐小王记录下來,以便日后破案使用。
处理完旅店这件凶杀案后,我被八妹和王丽丽搀扶着回到车上,临出宾馆大门的时候,我看了眼墙上的石英钟,刚刚是晚上十一点半,换句话说,王丽丽必须要兑现当初允诺给八妹的承诺了,我当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忧。
在我最为颓废的那三年内,我曾经有过跟超过一名以上的丫头,睡在同一张床上的经历,在某些**影片里,习惯管这种行为称作双飞或多飞。
我将脑袋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闭着眼睛,思维却又再次回到了当初第一次双飞的经历:
那天应该是跟一个认识接近半个月的丫头分手,分手地点在翰林府大市场内,貌似那个丫头就是里面卖货的,沒错,应该是那里。
陪着对方在对面小吃一条街的黑马快餐店吃完饭以后,她就跟另一个后到场的男人离开了,我在买单的时候,听到隔壁争吵的声音。
我那会儿应该是在站前dna慢摇吧做舞美,白天沒什么事儿,只有晚上才工作,本着看热闹的心态,我來到隔壁的房间,发现饭店的服务员正跟两个年纪不大的小丫头在争执着些什么。
“你特么眼睛瞎啊,这麻辣烫还能吃吗。”本文姑且管这个骂人的小丫头叫阿娇吧。
“怎么不能吃啊,不就是一条菜虫子嘛,证明咱家的蔬菜都是绿色的。”服务员强词夺理的回应道。
“那你吃一口给我看看。”另一个小丫头冲着服务员说道,本文暂且管这小丫头叫小枝吧。
服务员还真沒惯这俩丫头的脾气,掰开方便筷子,夹了一口菜放到口中,并且吃的津津有味,就这一举动,瞬间就让这俩沒有太多社会经验的丫头傻了眼。
我这人好打抱不平,知道这家快餐店有些过分了,于是推开其他看热闹的人群來到里面,“能不能吃的,这俩丫头说了不算,饭店也说了不算,不行就给卫生检疫部门打个电话,看他们过來以后怎么说。”
“你特么是谁啊,这事儿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啊。”饭店的服务员一听这话,当时就急眼了,因为她深知卫生检疫部门是干嘛的。
我装作沒听到,掏出手机,开始查找我所认识的在卫生检疫部门工作的朋友,而那俩丫头一听我这话,当即來到我身边,一个劲儿的嚷嚷着,要查封了这家黑心快餐店。
服务员深知一旦卫生检疫的人过來,赔的就不仅仅是两碗麻辣烫那么简单了,于是赶紧冲我说道:“算你狠,都看什么看啊,散了,散啦。”随后瞪了我一眼,将两碗麻辣烫端起來,离开房间。
“大哥,谢谢你啊。”阿娇眼中满是欣赏的说道,“以后别來这家了,省的对方找你们麻烦。”我这话说得绝对沒错,包括我在内,下次再來这家吃饭的话,估计厨师能在我们的饭里吐上几大口浓痰,然后搅拌搅拌给我们端上來。
“你要请我吃饭,我就认你当哥哥,怎么样。”小枝忽然挽住了我的手臂,卖萌的冲我问道。
“好啊,想吃什么。”一顿饭而已,对我來说真不算个事儿。
俩丫头一听我这话,这尼玛绝对土豪啊,于是绞尽脑汁的想着去哪家餐厅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