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出租车抵达道观的时候。陈老道早就在门口恭候了。我一丫那操型就知道。这货最近绝对又闹钱荒了。
“贾居士。贫道在此早已恭候多时了。”说罢居然还冲我打了个稽首。
有司机在。我不好发作。只好走下车去朝丫说道:“赶紧上车。今天的事儿不少呢。”
“那贫道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陈老道踱着方步进入车内。
那司机也不知道这老道的來历啊。顿时肃然起敬。我猜那司机当时绝对琢磨。沒出來啊。坐我车这小伙挺牛逼啊。居然能对这样仙风道骨的道长指手画脚。那对我的眼神满是羡慕嫉妒恨啊。
这老道今儿也不知道吃什么**了。反正装逼装得挺像。自打进入车内。一直到饭店。丫居然一个屁都沒放。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也好。如果丫一开口又是哪家的小姐活儿好什么的。估计我特么脸上也挂不住。
在车上。我给二道街开私房菜的关哥去了个电话。让他给我准备出來个包厢。随后出租车直杀到关家私房菜馆。
关哥接到电话后。早就给我准备出來一桌的斋菜了。等我跟陈老道进去以后。关哥知趣的关上包厢门。并嘱咐服务员不要进去打扰我们俩谈话。
给对方让到上座以后。我问这死牛鼻子。“陈道长。今儿怎么了。多一句话你都不说。这不像你的风格啊。”
我这边刚问完。陈老道一把抓住我的手就开始跟我诉苦。“哎呀。贾树啊。你先给老哥哥开瓶啤酒。我最近都郁闷死了。”
尼玛。你不是告诉小太爷你吃素的吗。这特么怎么还喝上啤酒了。次奥。要不是有求于你。我真能当场就扇丫大嘴巴子。
出去拎了一箱常温的啤酒。随手又要了瓶白酒进去。连开了几瓶放到桌上。这陈老道也沒客气。抓起一瓶“咚~咚~咚~咚”先灌下去多半瓶。随后就开始跟我俩诉苦咯。
“我跟你说啊。最近也不知道是咋的了。总遇到有人跟我作对。给你老哥哥急的啊。好几天都沒吃下去饭了。”
陈老道说完。一筷子抡下去。我眼见着两支筷子能串起來十多块卤汁豆腐。跟特么串糖葫芦似的。这货一撸筷子。那十几块豆腐全进了丫的大嘴叉子里。把丫那嘴巴子塞得鼓鼓囊囊的。随后“咔咔咔”一顿咀嚼。然后操起酒瓶又是一仰脖。这一瓶啤酒算是搞定。
“你先别着急吃。说说怎么了。”我这丫跟逃荒的似的。逮着吃的跟八百年沒见过一样。于是赶忙问道。
“这不前天嘛。我一算又到了去清净身心的时候了。”我一口酒好悬沒喷出來。你大爷。直接说你***去不就得了。还特么清净身心。你丫中元节烧报纸糊弄鬼玩呢。
“正好遇到给我服务的那位女施主面堂发黑。两眼无神。一就是她姨姥家的祖先來找她晦气來了。”说到这儿。这货又迅速的來了一羹匙。就西芹炒腰果外面那一圈腰果。全部进到他的羹匙内。这货羹匙往嘴里一倒。得。那盘里就特么剩西芹了。
尼玛。妈妈小时候常教育我们。吃饭说话会尿炕。吃饭唱歌会娶个傻媳妇。今天晚上陈老道绝对会尿炕。就沒见过丫这逼样的。
“就在我找了个单独的房间准备为那女施主化解体内凶恶之气的时候。忽然闯进來一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将我从女施主的身上拎了起來。扔到外面后。又将我一顿好打。你。”陈老道边说边给我他的胳膊。
我一。哟。全特么青了。大白鹅怎么叫的。真特么该。太解恨了。但嘴上却说道:“这特么哪个孙子打的。下手真够黑的。”
陈老道眼泪汪汪的点了点头。“可不是嘛。打就打呗。还把我的衣服都给我一把火点咯。你现在晚上多冷。害的我光着屁股跑到刘洪生那里。你老哥哥这次人可丢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