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知道我这个人脾气很倔,而且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顽主,无奈之下只能叹了口气,随后加快了行进的速度,按照那几个彪形大汉给的地址,来到了那家台球厅。
进入台球厅后,老大很熟悉的往一楼的地下室走去。“这地方你挺熟啊?”我挖苦老大道,“找过张强几次,能不熟吗?”老大的回答让我释然,因为我真害怕老大也沉迷在这种事情上。“张强到底玩的什么,输了三十万,总不会是打台球输的吧?”我说这话的主要目的是我不会打台球,真要靠台球定输赢的话,我现在立马拉着老大去银行取钱。
“到下面你就知道啦。”老大小声地回答我,我没吭声,反正是既来之则安之,于是乖乖地跟着老大来到了地下室。老大刚推开地下室的房门,里面喧闹的声音马上就传了出来。好家伙!这尼玛哪里是个台球厅啊,明明就是个小型的赌场,什么老虎机、扑克机、麻将机、打鱼机、拽熊机等等,只要是可以用来赌博的机器,里面摆了好几排,另一侧则有几伙打麻将的,中间的地方有四张桌子,其中的两张是用来推牌九的,另外两张是打扑克的,我着重看了一下玩扑克的桌面,一张桌面玩的应该是梭哈,另一张玩的是二十一点,还好还好,看到这两种扑克游戏后,我这颗悬着的心总算可以放下来了。
因为用机器赌博是有概率的,这跟机器内部的设置有关,虽说运气很重要,可输赢的次数早已被概率定得死死的了,想要短时间内赢到三十万,太困难了,因此赌博机忽略不计;麻将可以说是中国人的国粹了,每个地方的玩法都不一样,所以,我要是靠打麻将赢出来三十万,就必须要学习当地的规则,太浪费时间了,毕竟运气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退的,而且看麻将桌上的现金也没多少,加在一起的总数也就是两三万,我要是赢得快的话,一会儿就能给他们赢跑咯,到那时候,别人再对我起了戒心,想赢钱就更难了,所以麻将也被我排除在外;牌九我也会点儿,不过仅仅是看别人玩过而已,自己从来没伸过手,什么丁三配二四绝配,也是最大的,唯独怕憋十等等的,可目前那两张推牌九的桌面前没什么人,技术不纯熟加上没什么人,牌九一样被我pass掉了。剩下的就是梭哈和二十一点可供我选择了。
思来想去,我来到了梭哈的桌面前,准备从这个游戏开始。之所以选择梭哈,主要是有以下几点原因,首先是二十一点的桌面人不多,而梭哈这桌人挺多的;其次是梭哈赢的都是赌徒们的钱,而二十一点赢跑了赌徒,就得开始跟这桌的桌主对赌了,等于赢的是这家老板的钱,我一个外地人,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少给自己找麻烦的好;最后一点,也是最主要的一点就是梭哈玩的人数多,赢得快,每局耗时非常短,在我运气用尽之前,我可以最大效率地回笼资金,这才是我选梭哈的最主要原因。
当时梭哈的桌面坐着五个人,看样子都是职业赌徒,本文为了避免麻烦,我用abcde来形容这五个人。此时桌面的大赢家是d玩家,其余四个人都在输,我又站了能有十多分钟,c玩家输干净了桌面上所有的现金后,一脸死灰地站了起来,沮丧地离开了地下室,趁这工夫我赶忙坐在了c的位置。
“先生,我们这三千元为底限。”对面发牌的大美妞对我说道,估计也是看我脸儿生,又或者是怕我没钱。不过说实话,我穿的虽然算不上邋遢,但也不整洁,毕竟坐了那么久的火车,人也比较颓,给人家没钱的感觉也是正常的。我从自己的钱包内掏出三千元钱,放到了桌面上,冲着对方点了点头。说实话,我一共才带了五千元出来,去掉各种费用,现在还剩不到四千三百元,一下拿出来三千元钱,我也肝颤啊。不过对面这丫头真漂亮,一米七五以上的大个儿,头发盘了起来,长得白白净净的,大眼睛,樱桃小口,简单地化了淡妆,穿着黑西裤白衬衫,外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