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要看看霍士科到底想要寻衅滋生怎样的事情来,霍氏父子都以为冷氏是他们能够玩弄于鼓掌之间的筹码吗?想必他们是低估了她方以然的实力。
她并不是任人好欺负的,个个都想把她当成病猫来分一杯羹,真是好笑。
霍士科大摇大摆地进来,脸上还带着隐怒。
他长相其实并不难看的,可一身价值不菲的名牌西装也掩盖不住他的流里流气。
他歪着嘴角,冲以然痞笑,“方小姐,想要见你一面比觐见女皇还要来得困难啊。”
分明是在嘲讽以然故作矜持,以然倒是没有生气。
她很坦然,问心无愧,仿佛没有察觉到他情绪变化似的,盈盈地笑着,可那笑里透着无尽的疏离。
陆晋鉨在这一点上做得极好,冷宸瀚是用冷漠来应付商界的尔虞我诈,而陆晋鉨是用他俊雅矜贵的微笑,把人逼到死胡同里毫无还击之力。
她在这一点上,都要向两人学习,她自认功力达不到他们两人登峰造极的程度,仅是学得皮毛而已,不过对于霍士科这类人,皮毛足矣了。
连霍启仁都尊称她一声“方总”,没有撕破脸面,霍士科这嘴脸也太过讨人嫌了,故意喊她“方小姐”,太不会做人了,根本就不把冷氏放在眼里,难怪是人见人厌。
“霍先生谬赞了,这话你应该回去问问令尊。”
言下之意,难道只许你霍氏拿乔故作姿态吗?冷氏也一样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霍士科是听闻过父亲跟方以然之间当初结下的梁子的,不过他并不觉得当初父亲的行为有所偏差。
当初是方以然有求于父亲,委曲求全也是情理当中的,而自己跟当初方以然的情形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我父亲并不知道我来找方小姐。”
霍士科拿出谈判的架势,顺道跟父亲划清了界限,声明此事只跟他本人有关。
这是他头一回正视起方以然来,少妇他玩过不少,纯情的、另类的、妖艳的、妩媚的,层出不穷,像方以然这类结过婚生过娃气质还清新的,倒是少见。
“不知道霍先生找我有何贵干?”
以然单刀直入地道,并不想跟霍士科浪费口舌闲话家常。
霍士科慵懒地在一旁会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他倒是够自觉的,显然是把这地方当成了他家的霍氏一样随便。
他肆无忌惮的目光有些猥琐,以然都兴起了赶人的冲动了。
这霍士科瞧上去比霍启仁还要难打发,霍启仁多少在人前还会顾及下自己的颜面,可霍士科瞧着比个地痞流氓还要不如。
“我只是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事情,想要跟方小姐一起分享罢了。”
霍士科笑得好不得意。
以然深深的看着他,一言不发,仿佛里面掺着钢钉,犀利冷寒的目光让霍士科神色一凛,敛起了笑意。
这方以然看来不似表面这般的弱不禁风,骨子里似一带刺的玫瑰,这样呛辣的女人,味道尝起来,肯定更带劲,他的老二也跟着蠢蠢欲动起来了。
霍士科有了色心,胆子也紧跟着大了起来,不忘调笑道,“方小姐先别生气,这如花似玉的脸蛋没了表情,可就不好看了。”
以然开始后悔放这条狗进来发情了,也不看看这低至冰点的氛围。
“有屁快放。”
对着这样没有羞耻心的流氓,以然口中逸出了几个不雅之词。
霍士科微微诧异过后,笑得更加的张狂了,以为以然是在忌惮他,怕了。
他终于大发慈悲,洋洋得意道,“方小姐,姜振东的事情,肯定是出自你之手。”
以然脑海里有个念头未加散去,这霍士科不可能无缘无故说这些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