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了一会也没问出啥新东西,于是就挥挥手放人走了。
只不过蛇影被调戏了自己怎么有点不爽呢?
就这么想着,他忽然对上了灵蛇使的目光。黑色的瞳仁在阳光下闪动着点点的光泽,墨色中带了点点的紫,就像他的唇线一样美丽而妖异。此时此刻,这双一向对人冷淡的眼里竟也带了些许笑意,让人顿觉温暖。
“他们和你无怨无仇,你下手太重了。”
齐尔弗里格阴郁地盯着桌子上已经被换好的新的茶杯,里面茶水的颜色深重浓郁,就像他现在的心情一样。
蛇影明明只有我才能调戏
只不过,下一瞬间他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独占欲实在是太过异常了。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但是又好像没有地方不对?
他转头看了眼蛇影,刚要开始反省自己的确下手太重了,然而灵蛇使却忽然扬起一个冷冷的笑意:“下次再遇到看不顺眼的人,就要这样打个巴掌给个红枣,才能调教得服服帖帖。”
末了,他还转了转虫笛,眼角的笑意闪烁着狡诈和美丽的阴冷。
齐尔弗里格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忽然捂住脸转过头去。
——为什么连他算计人的样子我都会觉得好看?!我是不是被玩坏了!!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一个治疗能力超群的医生和一个武力值爆表的剑士这样的组合,肯定所有的旅店老板都敬谢不敏,更何况这两人还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引起了流血事件。
但是这个旅店的老板是个奇葩。
他不仅很热情地邀请将要离去的两人住下,还把费用全免了——在他看来,有两个这么牛逼的人物下榻在自家旅馆,就像请了两尊门神啊呸这什么破比喻!
于是两人就在驿站住下了。不知出于何等原因,齐尔弗里格死活也不愿意开两间房。蛇影这些日子也被他的任性给整习惯了,于是很顺从地没有强求,跟着齐尔弗里格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共睡一张床。
当天晚上,两人本想讨论一下那个收买三流武力值的人来找茬的幕后黑手,又有十几个人却又找上门来。所有来的人都抱着酒坛,口口声声说是被齐尔弗里格白天的武力值给震惊到了,死皮赖脸要拉着他一起玩耍。
齐尔弗里格简直不胜其烦。要是换在平时,他说不定早就一剑扫飞这群乌合之众了,然而今天他却忍得很辛苦。
蛇影白天那句“下手太重”的话依然回荡在耳边,让幻剑使觉得有些不安。即使是兽人,蛇族也从来不是什么本性良善的种族。他并不对自己白天的行径心存忏悔,但是他却不希望给蛇影留下冷血嗜杀的印象。
于是他只好陪他们周旋,蛇影倒是有些奇怪了:这条蛇怎么忽然转性,变得这么好脾气了?
为了帮助自己的绑定dps,他只好过来解围。几番好说歹说也不起效果,蛇影眉头一挑,横起虫子就吹出了一个高亢的颤音。
五仙教以笛声驾驭蛊虫灵兽,五圣使的笛音则更是诡异莫测。那颤音听起来像是鼓点一样绵延,却直接扎在精神的最深处,像是一根针一样横亘在那里,让听着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看着他们的反应,蛇影挑起一个冷笑,流畅地吹出了一首五仙教广为流传的音乐,曲调却因为夹杂了内力,又以《毒经》的心法催动总之,等他吹完一首曲子后,即使身为友方目标的齐尔弗里格都略感不适,而那几个来捣乱的家伙则更是东倒西歪,神情惶恐,浑身上下的衣服都湿透了,像是从水里被人捞出来一样。
蛇影望着浑身颤抖的十几人,冷冷一笑:怎么,你们以为治疗的脾气就很好吗?
其中一个胆子最小的“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两位饶命,我们是不得已有人给了我们每人五百金币,让我们来来缠着您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