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夜,新月如钩,树影婆娑,凉风习习。
从北京到b市,从t市到台北。
有一种感情,追逐了很多年,哪怕沧海桑田,哪怕世事轮回,那份被称之为爱情的感情,依旧一如初见,矢志不渝。
上官爵说着麻利的褪掉裤子,抱着他湿漉漉的爱妻,迈进了温热的花瓣水中……
……[
秦珊顿时尴尬,“那个……宝贝儿,爹地妈咪错了,你俩别……”
季小浅笑得眉眼弯弯,“嘻嘻,易朗哥真好。嗯……易朗哥我想你啦,你和桐桐姐姐哪天回台北呀?”
“我有比家暴更狠的,只要你好意思跟你大哥告状,你就尽管说!”上官爵冷冷一哼,唇角荡起邪肆的笑意,开始一颗颗的解着他的衬衣纽扣。
那端小丫头笑得心城府,不但没察觉,反而还高兴得很,这下爹地再不会说她小心长大后嫁不出去了吧?已经有人预订了哦!
不论他说什么,她一概不理,视若睹……
季小浅到底是个孩子,一听邵易朗威胁的话,她连忙嘟起小嘴说,“易朗哥,你别不理我嘛,那我也勉勉强强的给你做媳妇好了,反正你不许欺负我就成。”
夏新娑风引。“呵呵……”
在一片灯河中,最醒目的是一条条由数路灯绵延而成的曲线或者直线,中间还穿梭着忙碌的车灯,构成一幅流动的图画。穿城而过的基隆河、淡水河蜿蜒在灯的海洋中。置身宁静的山中,远眺都市的繁华,让人不禁有跨越时空、神游物外的错觉。
“我不仅爱做,还有足够的精力满足你,宝贝儿,你该高兴才对……”
“我说过让小浅给咱当儿媳妇么?”洛杉小小声的询问丈夫,睫毛一眨一眨的,努力的回想。
季明禹咧唇一笑,“对,让他们吃不到葡萄,尽情的嫌葡萄酸吧!”
台北是个“不夜城”。
很快,钥匙送到了手中,上官爵飞快的打开浴室门,然而,下一刻他就呆滞在了原地,氤氲的水汽中,只见他美丽的妻子一个人捧着平板笑个不停,那份自得专注的模样,令他高悬的心,“扑通”落地,可也气恼万分!
“琪琪,快开门啊!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是我错了,对不起,我跟你道歉,我保证再不戏弄你了,不说你像青蛙蹦蹦跳了……”
“我们还在暑假呢,起码得临近开学时,才能送我姐回你家吧。”邵易朗说到这儿,突然想起了什么,躺在浴缸里大笑开来,“小浅,我妈妈今天晚餐时说……说她欠你们季家太多了,等你长大了,就把你要到我家来,给我当媳妇儿,她肯定做个全世界最好的婆婆!”
“哼,说好一家人上山的,可你们嫌我们姐弟是大灯泡,所以才不要我们的吧?真是见色忘子!”
“哼,这才像话嘛,那我就勉强陪陪你喽!”邵易朗开心的笑起来,虽然在季小浅看不见的彼端,故意沉着声说话。
季明禹宠溺的笑了声,“这么霸道啊。”
那边季小浅太了解邵易朗的脾性了,所以立刻呼叫道:“哎等等,易朗哥你别这样嘛,我错了还不行嘛?我不叫你南瓜哥哥了,好吧?”[
“我干嘛害臊啊?我寻思着季小浅这个小妞被人宠坏了,嫁给别人的话,万一被别人虐待怎么办,所以我就勉勉强强的答应我妈妈了。”邵易朗的语气很理直气壮,说完又霸道且幼稚的补充了一句,“既然我同意了,你就必须服从,不然以后我再也不跟你玩儿了,也不去台北了,你也不要给我打电话,你自己看着办!”
说着,她慌忙扶着浴缸站起,打算逃跑,可男人岂会给她这个机会,香白的娇躯映入眼帘,更是刺激了男人的生理冲动,他长臂一伸,就将她圈在了怀中,捉住她的手,放在了